這一冷靜,半個月過去了。
晚上,陸晚晚帶著滿身酒氣回了家。
放下包后她就吩咐道:“給我榨杯果汁喝,頭疼。”
這是她的生活習(xí)慣,每天回來會要喝一杯果汁解渴。
她見我沉著眸子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問道:“你怎么回事?跟你說話呢。”
婚后,我事事順從她,生怕惹得她不開心。
她不開心我的錢包就要受委屈。
我平靜的看著她回道:“想喝自己動手,叫***什么?”
陸晚晚有些詫異地看著我說道:“傅言,你怎么回事?不會還在為生日的事情生氣吧?”
還未等我開口她繼續(xù)說道:“你怎么還是這么小心眼,我那是臨時有事情出差。”
我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和誰去的?”
陸晚晚的眼神有明顯的躲閃回道:“當(dāng)然是和同事啊,不然呢?”
我和陸晚晚結(jié)婚5年,從婚檢后她便一直說自己有盆腔炎,我們在房事上都很節(jié)制。
我給她買了很多性感的睡衣,想要增進(jìn)感情,她卻一次都沒有穿過。
而我在宋凜的微博里卻幾次三番看見陸晚晚穿著我買給她的睡衣去陪他。
陸晚晚和宋凜青梅竹馬,連她的爸媽都很偏心宋凜。
我和陸晚晚的感情一直很穩(wěn)定,直到兩年前宋凜離婚回國,一切都變了。
陸晚晚回家越來越遲,還不讓我管。
我只要稍微問兩句,她立馬就甩臉色給我看。
她常將:“你怎么這么小心眼?”掛在嘴邊。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也會關(guān)心幾句的吧。
我笑笑說道:“既然回來了,抽個空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吧。”
我剛遞給她,她二話不說將離婚協(xié)議書撕得粉碎扔在我的臉上說:“你能不能別鬧了?都老夫老妻了,誰把離婚掛嘴邊?”
她大概忘了。
離婚這兩個字她提過兩次。
一次是去年春節(jié),陸晚晚接到宋凜的電話說酒喝多了要她去接。
陸晚晚二話不說就要走,我拉著她的手腕說道:“今天除夕,起碼陪我爸媽一起吃完飯。”
誰知陸晚晚面色不悅地一把甩開我的手說道:“宋凜喝多了要是出事,我爸媽會罵死我。你陪他們吃一樣的。”
見我遲遲不愿松手,陸晚晚氣呼呼地說道:“你再這樣無理取鬧,就離婚吧。”
第二次是半年前,我急性腸胃炎發(fā)作,上吐下瀉。
陸晚晚答應(yīng)陪我一起去醫(yī)院,車開到半路接到宋凜的電話,立馬將我趕下了車。
我扒著車窗問她:“他不過就是手破了皮,你就要把我丟在路邊?”
陸晚晚卻不以為然回道:“對啊,你打車去不就行了?再鬧就離婚吧。”
她不知道那一晚我是如何挪到急診室的。
我差點(diǎn)暈倒在醫(yī)院的洗手間出不來。
而那晚,宋凜發(fā)了一條微博,是陸晚晚做飯的背影。
配文是:我就知道我永遠(yuǎn)是你的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