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沈清宴,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我悄悄瞅這沈大人,眉目清朗,芝蘭玉樹,倒真是我會喜歡的款。
宋時琰不動聲色側(cè)了側(cè)身子,擋住了我探尋的目光。
皇帝三言兩語向沈清宴講了事情經(jīng)過。
沈清宴:「微臣清楚了。不知皇上是想在哪里審?」
皇上:「就在這大殿中審吧,免得崔丫頭不放心。」
沈清宴領(lǐng)了命,沒有當(dāng)即審問宋時琰,而是差人將那名宮女帶了上來。
那宮女被帶上來,倒是個生得不錯的。
「碧玉姑娘,我是大理寺少卿,接下來沈某問你,你便如實回答。」
「是。」
「你和死去的幾位姑娘,此前為何不曾告發(fā)四皇子?」
「我們不敢,他畢竟是皇子。」
「你言四皇子對你行不軌之事,是第一次還是許多次?」
「回大人,是許多次。」
「那這案子便好審了。」沈清宴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和毛筆,「四皇子后腰有一處胎記,這是經(jīng)絡(luò)圖,你只要圈出來那胎記在哪,便能證明你所言非虛。」
我瞪著宋時琰,眼神譴責(zé),他怎么知道你后腰有胎記?
三皇子瞪著沈清宴,眼里快要噴出火來,你怎么知道他后腰有胎記?
【她看他,他看他,他看她。太亂了。】
【我勒個 CP 大亂燉呀。】
【不敢看了,我怕老三把他們都刀了。】
【小四,你背著***了什么!】
殿中其他人也變了臉色。
那宮女接過冊子,卻遲遲未下筆。
「怎么,圈不出來?」沈清宴催促著宮女下筆。
那宮女面色慘白,大汗淋漓,拿著筆的手都開始顫抖。
不一會丟掉筆和冊子,不住磕頭:
「沈大人,奴才被四皇子欺辱時滿心悲憤,實在是記不清胎記的位置了。」
「不好意思啊,我騙你的,四皇子后腰根本沒有胎記。」
那宮女再次改口:「求皇上明察,奴才先前是被沈大人的逼供嚇到了,才會記錯四皇子有胎記!」
「哎呀,我又騙你啦,四皇子后腰的確有胎記。」
沈清宴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倒是個妙人。
「啟稟皇上,微臣進殿前,試著找了一下此前在四皇***中伺候的老人,倒真讓我找到了一位。」
「那位嬤嬤告訴微臣,四皇子后腰有一小塊胎記。人現(xiàn)在就在外面候著,隨時可以傳喚。」
「而這位宮女,滿嘴謊言,必是構(gòu)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