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想再和這老逼登浪費時間,收起手機,辦完入住手續(xù),我就朝小區(qū)里走去。
一看見小區(qū)的園林綠化,我人都傻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逛誰家菜園子呢!
只見大大小小的花壇上,草坪里,都搭滿了架子。
架子上纏繞著綠油油的藤葉,騰葉上面掛著的,可不就是苦瓜嗎?
空氣中還時不時飄來一股農(nóng)家肥的騷臭味。
我心中警鈴大作,血液直涌上大腦。
怎么辦,好興奮。
想起院長的教導,我心中反復默念《笑字訣》:
「早晨笑笑,歡喜熱鬧,困境笑笑,萬難齊消,煩悶笑笑,憂愁拋掉……」
慢慢平復好情緒,我才往樓上走去。
誰知一出電梯門,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我被他推得一個趔趄,要不是抓住了電梯門,險些就要摔倒。
我皺眉抬起頭,就見一個穿著白色汗衫的老頭,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破口大罵:
「就是你這個死丫頭片子在群里罵老子是吧?敢不買老子的東西,你還想不想在小區(qū)里混了?」
哎,心里苦苦維系的平靜終于還是破滅了。
我放下行李箱,扶了扶歪掉的眼鏡,鏡片后閃過滲人的寒光。
我一字一句道:「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劉建國以為我怕了他,趾高氣昂地又朝我逼近一步:「我說你這個死丫頭片子——啊——」
我一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人帶到身前,反手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
「繼續(xù)說啊。」
劉建國捂著左臉愣了一瞬,就開始撒潑:「死婆娘你敢打老子,老子要打得你媽都不認識。」
說著就要動手反擊。
我身高一米七,年輕力壯,他一個縮了兜的臭老頭頂多一米六,哪里是我對手。
我擒住他亂抓的手,夾住他亂踢的腳,一巴掌又扇在他右臉,正好給他來個左右對稱分布。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把打得誰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