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懂得說什么話,讓我在褚家瑜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褚家瑜,你別拉我,我肚子痛。”
“肚子痛?我看都是裝的。”
“你最會裝的可憐兮兮的博取同情,不是嗎?”
我終究敵不過褚家瑜的力量,被他拖行在地。
我用騰出來的那只手打他,他卻絲毫沒有反應。
只是陷在自己的節奏中,雙眼赤紅的拖著我死命往前走。
就連脖子上的青筋也暴發而起。
“褚家瑜,花思雨說什么就是什么嗎?”
“你沒有自己的思考嗎,你這樣總會得到報應的。”
“報應?”
他停了下來,緊緊掐著我的脖子。
“這就是你的報應。”
“是你害的思雨手上留下了疤。”
“思雨這么愛美的一小女孩,你知道手上的疤讓她多么傷心嗎?”
“你就是嫉妒她完美無缺,所以才故意在研究室引起爆炸,導致她受傷。”
“白錦,最惡毒的是你,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得到報應?”
他用了很大的力,將我抵在墻上。
一字一句,句句如刀沁入我的心臟。
他像是只要吃人的雄獅,仿佛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將我吞沒。
但我現在才知道,他為什么次次都要站在花思雨的那邊,處處與我作對。
大概法律允許的話,他早就已經將我剝皮抽筋了。
肚中巨大的疼痛再次襲擊而來,一股暖流從身體中涌出。
澆濕了我的大腿,沾染了我的裙子。
往后一看,只要我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血液。
花思雨尖叫出聲,我也在此時崩潰大哭起來。
趁褚家瑜關心花思雨的間隙,我忍著劇痛逃離他的手掌。
瘋狂的按著床口的鈴聲。
醫生們紛紛趕來,都嚇了一跳。
“這一看就是流產的癥狀啊。”
“流了那么多血,趕緊對接婦產科的大夫。”
“怎么才叫醫生,孕婦都這樣了,你們兩個干什么吃的?”
褚家瑜的眼神變了,身體微微顫抖的背靠墻面。
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怎么可能?”
“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她怎么會懷孕?”
上輩子,褚家瑜沒少欺我辱我。
比起跪在花思雨的牌位前思過,我更害怕的是夜晚的來臨。
褚家瑜就像一頭猛獸,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我身上。
極盡變態,花樣百出。
時間久了,他就開始指責我,“不會生仔的母豬,都要被人吃肉的。”
“留著你有什么用?”
我知道,他非常渴望有一個孩子。
即便前世那么努力都沒有懷上,現在他更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所以一直跟隨著醫院的推床,將我轉移到婦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