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了五年從未給我花錢的男大,突然買了全球限量款晚禮服送我。
我穿去參加商業(yè)晚宴,卻被他在眾人面前嘲諷全身是假貨。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他為了取悅白月光的手段。
我堂堂一個上市公司女總,被打成想上位的狂蜂浪蝶。
還被惡意推倒在地,差點戳瞎眼睛。
終究是我給他的自由過了火,讓他忘了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誰給的!
我火速給秘書打去電話:
“給傅一鳴研究項目投資的一億資金收回!”
......
門口的吵鬧還是引來了男友傅一鳴。
我本以為他會跟我解釋,為什么他帶來的女伴身上,會穿著跟我一樣的晚禮服。
而且,在我再三要求門衛(wèi)去喊人的時候,我還在心里為他辯解。
認為他只是有事耽擱,所以才沒能出來幫我解釋。
身為即將上市的傾速改車店老總,全球覆蓋門店超萬家。
我有千萬種辦法驗明正身,但我執(zhí)著等他給我一個解釋。
可他小心攙扶身旁的女人出來,都不曾瞧上我一眼,冷漠道:“不是所有人戴上了義眼,就都是安總。”
“下次遇到這種拜金攀高枝的,直接打出去。”
我孤兒院出身,幼時為搶奪食物,曾被人戳瞎左眼。
傅一鳴曾經(jīng)在我一無所有,快要尋死的時候,盛贊過我的另一只眼。
如秋水般明眸善睞,世上罕有,所以稀缺。
他怕我自卑,主動送給我一副墨鏡。
哪怕價格根本匹配不上現(xiàn)在的我,我仍然在任何場合都戴著它。
我的心一顫,拔高音量,想給他最后一次機會。
“傅一鳴,你真沒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
其實我早察覺晚禮服的劣質(zhì),而且這***的顏色,與我極為不相稱。
但因男友的心意,我還是選擇穿上它赴宴。
可跟他身邊女人穿的正品一對比,原形畢露。
我為什么如此肯定自己的一定是假貨?
因為這件晚禮服,全球僅一件。
當我收到時,我只想著別讓傅一鳴太破費,我可以雙倍返還打錢給他。
畢竟他之后讀研,還有跟我公司高管應(yīng)酬,為接管公司做準備,很需要錢。
但現(xiàn)在得知,我辛苦為他的前程奔波找人脈資源時,他卻將手里我給他的全部金錢,去討好別的女人。
無數(shù)的嫉妒,最終化為心痛和委屈。
明明這段感情,是他主動開始的。
我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靠著他的鼓勵絕地逢生。
從一個孤兒到現(xiàn)在的全球五百強女總裁。
當初我只想幫他白手起家,償還恩情。
是他親口說的,我們再次相遇,是命定的緣分。
我篤定我們能夠走到最后,所以想讓他站在臺前享受榮耀。
他一步步誘導我進入愛情的墳墓,卻倏然轉(zhuǎn)身而去。
突然,他的女伴驚叫一聲。
“那墨鏡好眼熟,是傅哥哥當年你送我的表白禮物。”
“結(jié)果你嫌配不上我,隨手打發(fā)給一個乞丐了,怎么在她身上?”
傅一鳴張口反駁,但卻不是向我道歉。
“那時明明是你嫌棄東西廉價,不過現(xiàn)在想想,垃圾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垃圾堆里。”
他自覺給女伴找借口的模樣,像極了舔狗挽尊。
愛是常覺虧欠,可惜他覺得虧欠的對象,是他落魄時嫌棄遠離的白月光。
我將頭上的墨鏡拿下來,狠狠摔遠。
明明早上我還花大力氣給它保養(yǎng),拋光打蠟。
這副墨鏡對我而言,是我救贖的見證,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但現(xiàn)在,傅一鳴說得對。
不被珍惜的,只屬于垃圾桶。
我冷冷道:“傅一鳴,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