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臨死前他們說的話,我斷定一定是這個玉鐲有問題。
這晦氣的東西我一刻也不想讓它呆在我的手上,眼前這對黑心肝的母子我也同樣不會放過。
“你看,你皮膚白,這手鐲戴上多襯你啊,聽話,別摘了。”鄭岳強(qiáng)硬地說道。
不過我可不會聽他的話,他一松手,我就立刻擼了下來:“我每天粗心大意的,還是別戴了,買個盒子裝起來,要是有什么大事再拿出來戴上。”
鄭岳立刻陰沉著臉看著我:“你什么意思?是嫌這個鐲子配不上你嗎?這是我們家祖?zhèn)鞯臇|西,你要是不接受就意味著不承認(rèn)是我們家的兒媳婦。”
婆婆也走上前來,對我說:“以前我和鄭岳他爸結(jié)婚的時候,這手鐲也是每天都帶上的,你要是不戴,別人還以為我們家對你不好呢。”
婆婆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仿佛是我把她怎么樣了似的。
鄭岳立刻把他媽摟在懷里,瞪我一眼:“你看你,剛嫁進(jìn)來就這么蠻橫,把媽都?xì)饪蘖恕!?/p>
看著這母子倆一唱一和的樣子,我只感覺一陣膽寒。
當(dāng)初我和鄭岳在一起,就聽說他爸爸很早就去世了,他媽媽辛辛苦苦把她帶大。
后來我跟他一起回家見家長,發(fā)現(xiàn)在家里鄭岳包攬了家里所有的家務(wù),就連婆婆的***也都是他負(fù)責(zé)洗。
我還喜滋滋的覺得自己撿到寶了,碰上一個這么愛做家務(wù)的好男人,以后嫁進(jìn)去就等著享福吧。
可是真等我嫁進(jìn)來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這母子倆的相處根本就不是正常母子之間的相處方式。
才結(jié)婚沒幾天,婆婆就突然抱著枕頭敲響了臥室的門,說現(xiàn)在外面打雷了她害怕,要和鄭岳一起睡。
聽到這話,我立刻嚇了一跳,但是更恐怖還在后面。
鄭岳竟然主動讓開一個位置,讓婆婆睡在了我們中間。
我嚇得瞌睡都醒了,而這母子倆絲毫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現(xiàn)在想來,因為公公早年去世,家里就鄭岳一個男人,婆婆這是把兒子當(dāng)成老公用,把我這個兒媳當(dāng)做了情敵,見不得我好。
想到這里,我就恨不得殺了這對母子。
拿我借命是吧,我就讓你借個夠。
我從桌上抽了一張紙,給婆婆擦了擦眼淚:“媽,你別哭了,我戴上還不行嗎。”
我戴上手鐲,擠出一個笑:“的確好看,謝謝媽。”
看見我戴上后,婆婆和鄭岳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婆婆拉著我的手:“你不懂,玉是養(yǎng)人的,你戴上后肯定氣色越來越好,聽媽的話,每天都戴著,千萬不要摘。”
“就是啊老婆,你看看戴上之后顯得你更漂亮了。”鄭岳也說。
我皮笑肉不笑:“其實只要人年輕,戴什么都挺漂亮的,你說是吧媽。”
婆婆最在乎的就是有人說她老,這下是笑也笑不出來了,趕緊找了個借口就要走,還不忘提醒我千萬別把手鐲摘下來。
等她一走,我提出要回娘家取點東西,也跟著走了。
一出門我就把手鐲摘了下來,沖進(jìn)了附近的珠寶店,想要找一個看起來大差不差的玉鐲。
也不知道這玉鐲是他們從哪里找來的,顏色綠的發(fā)黑,看著人心慌,我跑了五家珠寶店才買到了一只八分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