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我問系統(tǒng)原因的時候,它都不會回答。
我被顧云州硬生生從婚禮現(xiàn)場拽走,去給邱卉道歉。
他的好幾個兄弟也跟在我們身后,瘋狂拍照,記錄我的悲催時刻。
可是到了醫(yī)院,竟然發(fā)現(xiàn)邱卉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吃水果。
見我進(jìn)來,她扯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來,撇著嘴巴抱怨道:
“我差一點被嬰兒車撞到,還得麻煩云州把我送醫(yī)院。”
“對哦,今天可是你們兩個大喜的日子,我會不會太掃興啊。”
顧云州還沒有說什么,旁邊有人接話道:
“掃什么興啊,州哥壓根也沒想結(jié)這個婚,是聶雨喬求著州哥的,沒有辦法罷了。”
邱卉聽到這些,嘴角勾起,然后看向顧云州,挑了挑眉毛,問:
“是這樣嗎,云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顧云州的身上,他卻下意識看看我,眼睛深邃又犀利,嘴唇一張一合。
“婚禮而已,辦著玩的。”
彈幕唰唰唰開始跳動:
【不愛請別傷害好不好!】
【那么有錢給就去做慈善,辦婚禮干什么啊,把女配當(dāng)猴耍啊?】
【我要是女配我都要眼睛尿尿了,女配沒惹你們?nèi)魏稳耍 ?/p>
……
不過,其實我自己都有點忘了,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不是從前的那個他。
顧云州為了時時刻刻見到我,把我安排在辦公室里辦公,除我之外,任何女人都不能進(jìn)去。
他為了給我做網(wǎng)上流行的小蛋糕,把手燙出好幾個水泡,也面不改色。
看見我吃得香甜,還露出欣慰的笑。
顧云州掌管著偌大的公司,而我只不過是個被他捐助的貧困生。
我每天都是兩點一線,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去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