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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維和兩年多的老公回來了,我早早地準備好禮物等在火車站,卻看見他牽著他的初戀下了車。

顧清清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半大的嬰兒。

一同來接的朋友們面面相覷,臉上說不出的驚訝。

我強忍著心頭的不適,給廠里的師傅打了通電話,“你之前的提議我同意了,我愿意調崗去支援。”

電話那頭的老師很是激動:“我代表廠里感謝你的付出,還有半個月時間,好好和家里道個別吧。”

我的目光落在客廳里和諧的“一家三口”身上,這段可笑的聯姻,終究是要走到頭來。

1.

電話剛掛斷,傅子言十分小心地扶著顧清清抱著孩子向我走來。

那一瞬間,我的胸口像是被塞進了一大團棉花,堵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之所以知道顧清清是因為訂婚前傅子言曾經主動向我坦白過,他告訴我說他有一個初戀,愛而不得。

我也在幫他搬家的時候曾經看見過一本泛黃的筆記本還有相冊。

那是他和顧清清穿著校服的背影,我透過照片就能感受出畫面的溫馨。

那本泛黃的日記本里寫滿了年少的的傅子言對初戀的愛戀之情。

字字句句充滿了愛意和不舍。

我對顧清清的印象只停留在相冊里,見面還是第一次。

還記得剛剛顧清清見到我時笑容滿面地和我打招呼。

“你好,同志。我是少將最好的朋友,我叫顧清清。”

顧清清笑起來時嘴角兩邊會顯現出好看的酒窩。

顧清清和我打招呼揮手時,傅子言十分熟練地抱過孩子。

我和傅子言在一起六年,我們一直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但是因為工作原因,他總是常年不在家,我們聚少離多。

傅子言的父母對此頗具微詞,每每過節提到子嗣一事他的父母就會說上幾句。

每次我只能笑笑低下頭。

我確實一直在為之努力,我和傅子言商量過多次,想要和他有一個孩子。

他卻說這幾年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事業上,等到工作再穩定些再考慮孩子的事情。我一直尊重傅子言的想法,但是當他熟練地抱著小孩子的時候,我還是出現了瞬間的恍惚。

當時我沉浸在回憶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傅子言一邊逗著孩子一邊戳了戳我的手臂,他蹙著眉滿臉不悅。

“你在想什么?清清跟你握手呢,你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沒有禮貌?”

我聽著傅子言一如既往頤指氣使的語氣不禁想笑。

換做之前,能盼到他回家,我事事都順著他。

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想辦法去幫他摘下來。

而今天我看著他蹙眉的神態,只覺心寒。

我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懷中的孩子的臉上。

我看過傅子言小時候大部分的照片,孩子雖然還在襁褓中,但是眉眼間和傅子言很像。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強,即使傅子言面色表現得十分平靜,他和顧清清之間也沒有直接肢體接觸,但我就是能從細微處感覺到這個孩子的不一般,但我仍舊是想等到傅子言親口坦白。

這一次是傅子言離家最久的一次,為了歡迎他回家,天還蒙蒙亮我就起來去市場買菜給他下廚做飯了。

只因為傅子言夸過我賢惠,做的飯很合他的口味。

之前他每次回家我都是提早做準備的,我萬萬沒想到這一次他會給我這么大的驚喜。

接站的時候,在大家的注目禮下,傅子言顯得十分拘束,他讓我有話回去再說。

上車的時候,也是之間將我趕到了前座,以往我們都是十指緊扣坐在后座的,但是今天我卻被傅子言趕走了。

“孩子太小了,需要人照顧,你坐前面去吧。”

我的腦袋瞬間嗡嗡直叫,傅子言明知道我一直不喜歡坐前面,卻輕易為了另一個女人對我不問不顧。

見我滿臉震驚,傅子言有些怒意地對我說:“愣著干什么?天氣涼趕緊回家,別把孩子凍著。”

此話一出,我的腦袋瞬間炸開,全身的血液匯聚在頭顱。

我抿了抿嘴,強忍著怒意看著傅子言貼心地為顧清清遮擋車門,而后他們旁若無人般坐上了車,連余光都沒有在我身上停留。

我最終還是忍下了怒意,上了車。

2.

回家的路上,傅子言一直貼心地詢問顧清清是否對當前的車速感到滿意。

對于一向驕傲的傅子言而言,他一向是不會注意這些的。

記得有一次我高燒不退,上吐下瀉,傅子言本來答應好陪我一起去看醫生。

路上突然收到開會的通知,他不顧面色慘白、身體虛弱的我,一路狂飆趕到醫院將我趕下了車。

我扒著車門挽留,“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你能不能陪我一會再走?”

誰料傅子言卻滿臉不高興地對我說:“大家都在等著我開會,我不能不去,你自己想辦法吧,不行給你個閨蜜打個電話。”

沒等我再說話,傅子言直接開著車呼嘯而去,等我反應過來只能看得見他汽車的尾氣。

他完全想不到那天我自己一個人是如何一步步邊吐邊熬到醫生辦公室的。

如今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雖然我們是聯姻,但是也是傅子言主動提議要和我結親的,我并沒有上趕著他。

也是他對著我的父母承諾會一生一世對我好,不會讓外婆受委屈。

這一切似乎都成了笑話。

傅子言見我怔在原地遲遲不說話,推了推我的胳膊說:“還傻站著干什么?飯做好了嗎?”

我抬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懷中的孩子,面色平靜地問他:“你有沒有什么要和我說道?”

我想如果現在他愿意主動和我坦白,我可以體面決絕地和他結束這段離心的婚姻,可是傅子言沒有

在一起六年,我對傅子言的一言一行十分熟悉,我能清楚地看出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慌張。

傅子言的手指微微一顫,隨即臉上揚起一抹怒意。

“沈雪寧,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在鬧什么?”

“我們都到家二十分鐘了,你還不去廚房做飯嗎?”

“我能有什么要說的,你又想說什么!”

和之前的每一次爭吵一樣,傅子言永遠把自己放在對的那一方,他也從來不管不考慮這件事情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他永遠一副頤氣指使的態度對著我。

好像我就應該從頭到尾為他服務一般。

換做以前,我一定和他據理力爭一番,但是這一次我不想再說話了。

我心知肚明,無論傅子言解不解釋,離婚已經成了定局。

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顧清清笑容滿面地向我們走了過來。

她體貼地問道:“發生什么了?需要我幫忙嗎?”

傅子言立馬換了副語氣,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回應。

“你是客人,怎么能讓你幫忙呢?”

“趕緊回房間休息吧。”

說到房間,傅子言進門的時候直接吩咐管家讓把主臥收拾出來給他們母子住。

主臥是我和傅子言的婚房,外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居住的。

哪怕我拒絕,傅子言也當聽不見,直截了當說了句:“這個家里,聽我的。”

如今看著他們倆如此溫馨地在我面前,我有種幾乎窒息的瀕死感。

顧清清看著我面色陰沉地瞪著她,撇了撇嘴,走近了傅子言。

她順勢挽上了他的胳膊有些不開心地說:“哥哥,是不是雪寧姐對我有什么意見?”她說著話時眼神飄移不定,盡管表演得很是賣力,我還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

她此次回來就是為了挑釁我的,如今她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只是我有些不能理解,她是怎么好意思,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和我的丈夫如此。

其實看見過孩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還子長得和傅子言有六七分相似,眉眼處很像顧清清。

像傅子言這般雷厲風行的人幾乎是沒可能對一對母子如此體貼的。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傅子言的火爆脾氣,他們不敢質疑,只會面帶微笑地歡迎他回家。

3.

其實兩年多前傅子言義無反顧答應去邊境維和的時候,我的心里就感到隱隱不安。

我們從未分別過一年以上,是他娶我的時候答應我的,絕不和我分開時間過久。

但是這一次無論我如何和他商量,他都聽不進去我的勸告。

從他毫不顧慮、毅然決然踏上火車的那一刻,我就感覺他有心事。

離開的那一天他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而這一年,我們曾經約定好的每一天都要打一通電話,他也食言了。

有好幾次我主動聯系他,他的部下都告訴我說傅子言在加班,或者是出去執行任務了。

總之就是不能和我聯系。

如今真相清晰地擺在我面前,如同兩巴掌揮舞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痛徹心扉,連著每一根神經痛到窒息,我才意識到這一切。

剛結婚時,我本以為我和傅子言是彼此信任的,我以為只要我用一腔愛意將他包圍,我們就一定會幸福的。

現在我只覺自己像個小丑。

心里像是***進了一把利刃,稍微想起過去,心臟處就抑制不住地疼痛。

沒有一份感情是因為一件小事破碎的,其實我一直在欺騙自己。

嬰兒的啼哭聲將我的思緒拽了回來,傅子言已經將懷里的孩子交給了顧清清,他面色焦急地對著我喊了聲:“傻站著干什么?快上來幫忙!”

顧清清手腳忙亂地在房間里忙碌著,嘴里還在說著:“早知道就讓保姆跟過來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傅子言滿臉心疼地接過孩子,還安撫顧清清道:“一切交給我,你休息吧。”

顧清清聽聞開心地半靠在了床邊躺下,他指了指我說:“她的閨蜜生過孩子,讓她幫忙帶吧。”

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如今我還能平安無事站在這里沒有被趕走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倆指望我給他們帶孩子。

我忍不住蹙眉反問:“傅子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憑什么給你們帶孩子!”

床頭放著兩罐全新的奶粉,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閨蜜周子然生完孩子之后沒有母乳。

催奶師用盡了全力她的母乳也不夠,我找傅子言商量過想讓他幫忙買幾罐奶粉。他還因為這件事情和我大吵一架,“你知道奶粉的指標有多難拿嗎?你讓你閨蜜自己想辦法吧。”

“把機會留給更有需要的人。”

現在看來傅子言對親生的孩子是很好的。

這孩子看起來才周歲左右,顧清清的身材恢復得十分好,整個人面色紅潤。

和我的閨蜜周子然孩子生完孩子一年的狀態大相徑庭。

傅子言見我滿臉不愿意厲聲回懟:“我說什么你就聽著,該幫就幫,誰給你的勇氣這么回絕我的?”

“清清是客人,她沒有帶孩子的經驗,你沒事就幫幫忙。”

“難道委屈你了?誰給你的勇氣”“委屈你了?誰給你的勇氣朝我甩臉色?”

聽到傅子言的無端指責,雖然我早就已經心冷入睡,但是聽見他這副語氣,我還是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我也有我的工作,并不比你差多少,你沒必要覺得我整天無所事事。”

“人是你帶回來的,你要照顧你就自己出力,憑什么她們母子來了,我就要幫他們呢?”

“夠了!你現在簡直是肆無忌憚!”

傅子言怒意十足,“我知道你喜歡爭風吃醋,可是你也看到了,清清她不會帶孩子。能幫就幫一下吧。”

“又不會少塊肉!”

我沒有和他們再多做爭論,我直接轉身去了廠里。

4.

到廠里之后,我直接去找了我的師傅。

師傅帶著我辦理了調崗手續。

這年頭調崗升職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閨蜜周子然在第一次聽說我有這么好的機會的時候就勸過我,“你一定要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當時戀愛腦的我聽不進去任何勸告,可是現在我卻讀懂了為自己多做考慮這句話的含義。

在廠里工作多年,師傅對我的好,我都知道。

也定是要回報的。

手續辦好之后,師傅拉著我問道:“這次出去得三五年回不了家,你是怎么說服你家屬同意的?”

我笑笑回答:“不用傅子言同意,我已經準備離婚了。”

我的師傅聽見離婚二字,先是一愣,隨后釋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知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好好干,以后會有屬于你的幸福的。”

其實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有多愛傅子言,我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說明一定是沒有回頭路了。

師傅的好意我都一一應下之后,剩下的十幾天我都泡在廠里的圖書館里和各位同事的辦公室里。

我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筆記,整理好經驗,去了新的城市后不要讓大家失望。

我每天早起出門一直學到晚上八點才回家。

同事們也有關心過我最近反常的舉動的,我并沒有多說,但是我知道大家或多或少可以看出來我的反常。

我假裝若無其事地付了錢,臨走路過街角的照相館時,我看見了他們三人新拍的全家福。

我強忍著情緒走進去拍了張單人照片,像是在宣泄著情緒,又像是在告別。

臨走時,老板送了我一本掛歷。

我正好需要一副掛歷,距離我離開還有一周的時間。

這半個月的緩沖期,足以讓我把傅子言從心底徹底消除。

我回到家時,顧清清正坐在沙發上哄著孩子,聽見我推門的動靜頭也沒抬就開始指使。

“雪寧姐你回來了就趕緊做飯吧,子言都餓壞了。我們都等著你呢。”

我沒理睬,只自顧自地把新買的掛歷掛到墻上,然后順手撕去第一張。

離開倒計時,十三天。

見我自顧自干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回應,傅子言不耐煩地走到我

見我依舊沒有回應,傅子言不耐煩地走到我身旁,視線落在掛歷上眉頭蹙了蹙:“清清跟你說話你聽見沒?大家都餓著肚子等著你呢。”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嗎?盯著個掛歷做什么?”

我以前并沒有掛掛歷的習慣,所以傅子言感到奇怪也是可以理解的。

之前的我甚至是討厭掛日歷的但如今不一樣了,我開始期待,甚至希望離開的那一天能早點到達。

我已經迫不及待離開傅子言,離開這個讓我感到壓抑的家了。

我隨手將撕下的一頁扔進垃圾桶里,隨口應了句:“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買了。”傅子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知是感覺到我情緒的不對勁,還是心存愧疚,他語氣難得軟了幾分:“我知道這么久沒回來你有些不適應,但是現在我在家了,我希望你能和之前一樣。”

“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也不會再出去了。”

我面色平靜地“哦”了一聲,臉上依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自己弄點吃的吧。”

傅子言的嘴張了張還想說些什么,觸及我冰冷的神情后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我忽略到他眼底流動著的不滿,轉身上樓關上了門。

再等我下樓時,我看見他們兩人正手牽手站在客廳哄著孩子。

傅子言溫柔地俯身輕哄著,滿臉的慈愛。

好一個溫馨的三口之家。

我淡然的看著他們,走上前去:“離婚吧,以后你就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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