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而且要高端的。
一百塊一個,五百萬可以買五萬個。
五天以內就要。
老村長為難:“這,我一個人做不了那么多呀。”
秦鐘出主意:“不是還有那么多阿姨嬸嬸嗎?讓她們來幫忙吧。”
農村里的婦女經常幫外面做紙花等活計賺錢,手腳很靈活。
但那種活按分計價,一麻袋的花也才十幾塊。
村長連連點頭,直說好。
“你能不能請假?”我又轉頭問秦鐘。
他問:“怎么了?”
我直接說:“想顧你干活。五天,十萬塊。”
秦鐘瞠目結舌。
他這樣的小民警,一年工資也就十萬塊。
“不是什么違法的事兒吧?”
我翻了個白眼:“想什么呢,就是幫我盯著這里趕進度。”
秦鐘這才點頭,和領導請好了假。
一切安排妥當,臨走時,他盯著我的胳膊看了會兒,說:“包扎一下吧?”
我才想起來我身上的水泡都還沒處理。
難怪前面他在奶奶家一眼就看出了不對。
包扎完畢稍作休息,我盤算起接下來需要的材料。
前世臨死前,我流盡鮮血,卻在意識模糊時聽到一聲啼鳴。
一片紅色炸開在我眼前。
可惜,我沒能看清那是什么就死了。
不過重生的這兩天,我已經猜了個大概。
紙扎技藝當中最考究的是紙人,然而有一種更為復雜的紙扎,因為制作得少,幾近失傳。
那就是四大圣獸。
用紙扎圣獸來祭祀要合天命。
比如我命主破軍身主熒惑,命宮為貪狼,就只能用朱雀。
若用錯則會遭到反噬,極度影響死后福澤。
紙人交給了村長,我要做的就是朱雀。
制作這種紙扎,齋戒焚香必不可少,而且還要祭祖。
我家祖墳就在村里山頭,我找了個招待所把自己洗干凈收拾好。
子夜時分,我拿著大包小包,提著手電筒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