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兩輩子以來,唯一的變數就是顧清逢兄妹沒有像前世一樣順利拿到錢。
不難猜想是誰的手筆。
畢竟顧清逢之所以這么沒臉沒皮地在接近,肯定早就打聽清楚了梁家的家底。
只是不知道這兩兄妹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與此同時,陸祁安告訴我,這兩天有個叫什么姍姍的女生加了他好友。
這個姍姍起初向他咨詢創業的事,他也沒往心里去。
可是后來,她不僅語帶挑逗,還在言語中暗示拉踩我。
陸祁安經過我的“男德培訓”,頗有幾分鑒茶功力,他覺得這個女生不對勁,急忙告訴我。
我點進姍姍的朋友圈,里面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那天在奶茶店靠在陸祁安肩膀上的女生。
顧清逢這是還沒死心。
晚上十二點,我用男生頭像的小號加了姍姍。
對面通過好友后,我開門見山地問:“你好,我是顧清逢介紹來的。”
“我聽說你替他勾引了梁與寧的男朋友,我這邊也有同樣的需求。事前一萬,事后兩萬你看可以接嗎?”
對面猶豫了一下,我猜她是去問顧清逢我是不是他介紹來的,以及把這事告訴別人之前為什么不跟她先打個招呼。
但現在是晚上十二點。
根據前世的經驗,明天顧母有個手術,所以今晚顧清逢早早就睡下了。
她今晚顯然等不到顧清逢的答案。
我不給她猶豫的機會:“行還是不行,今晚給我個答復,不行我就找別人了,這邊比較著急。我也是聽顧清逢說陸祁安快被你勾到手了才來找你的。”
姍姍一狠心:“接,先給我打一萬過來。”
我讓她把收款碼給我后,當即轉了一萬過去。
“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對這種業務當然沒有需求,這么做只為拿到顧清逢陷害我的證據。
“方案還在商量,后天告訴你。”
做完這一切,我才放心睡覺。
三天后是周六,晚上我照例回家吃飯。
沒想到表哥齊翰突然不請自來,還帶著顧清輕。
她今天穿了條洗的發白的寬松淺藍色襯衣,里面是樸素的白T恤和牛仔褲。
配上馬尾辮和清麗的長相,襯得整個人清純又素雅。
顧清輕倒不見外,放下包就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
“與寧姐姐好,我們又見面了。”
我沒給她面子,滿臉疑惑地問她:“我們見過嗎?”
顧清輕面色尷尬。
齊翰有些不悅:“與寧,這是你未來的表嫂顧清輕。”
未來表嫂?我記得前世也沒這一出。
看來顧家兄妹真是被逼急了。
為了錢,竟然舍得犧牲顧清輕的色相和齊翰這種豬頭在一起。
我心里有些無奈,他們這一家子算是跟我杠上了。
齊翰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出國留學的費用和一家子的房車都受我家資助。
但前世我父母流落街頭時,他們一家卻像躲瘟神一樣跑到海南去度假,還把我爸媽拉黑了。
拉黑前還罵我爸:“舅舅,不是我不想管你們。我早就說了,梁與寧以后是要嫁人的,把錢給她不如給我,你們偏不信,還把股份都給了她!”
“這下好了,咱們梁家的錢都進了顧家口袋,你這不是活該嗎!哪涼快哪呆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