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在院子里,祈求地拉著他,讓他幫幫我們。
可事實是,周立竣從來都是以葉青青為重。
他不愛我,不愛我的女兒這一點,不可能因為我重活一世而改變。
他面對我們冷漠、無視、歉疚的模樣,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我摟緊了女兒,暗暗在心中發(fā)誓,這次我只要南南健康活著。
很早,我就將南南送到了托兒所。
緊接著去了單位,跟書記說了同意調(diào)遣去上海的事。
書記很激動,“李玉,你終于想通了,你這樣高學歷的大學生去了上海更有上升空間的!”
上輩子,書記跟我提過很多次讓我派遣去上海,還能將戶口遷過去的話。
我回家告訴了周立竣,他卻對我說,書記都是騙我的,我要是去了立馬跟我離婚。
我傻傻地以為他都是為了我好,擔心我被騙。
可轉頭他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葉青青,讓她搶到了這個機會,升了職。
“嗯,我想盡快過去可以嗎書記?”
我一分鐘也不想在周立竣身邊多呆了。
書記很欣喜我的醒悟,告訴我收拾東西就能走,車票單位報銷。
和周立竣結婚的時候,連證都沒有扯。
現(xiàn)在想來一切都是天意,我?guī)е夏峡梢哉f走就走。
我立馬去車站買了火車票,之后回了家收拾東西。
剛踏入院子里,里屋就傳來耳鬢廝磨的聲音。
葉青青嬌笑著在說,“立竣,你好心急哦!現(xiàn)在是在你家呢,你也不怕李玉突然回來?”
接著是周立竣無所謂的懶散聲音,“她就是看到也只有躲著哭的份而已,能敢說什么?”
我譏笑了聲,周立竣果然了解我,知道我愛他如命。
上輩子我遇到這種事情,確實還只有哭的份。
我沒多站直接推門進去。
周立竣看到我回來,臉上唰一下黑了下來,不悅地盯著我,
“誰讓你回來的?”
我嗤笑了聲,淡淡地說,“這里也是我家。”
葉青青一臉挑釁地看著我,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下床來,故意松開兩顆扣子跟我彰顯她鎖骨上緋紅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