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警局。
“警察同志,我要報案!有人到我的店里鬧事,還打傷了我……”
蕭瑾祺坐在警察局內,忽然看到一個男人捂著臉跑進來。
他拿著記錄本站起身迎上去:“怎么回事?”
“別急,你慢慢說,把事情說清楚。”
雖然換了工作環境,但蕭瑾祺很快就適應了。
同一時間,京市。
醫院里,陶立洲依舊躺在床上,腿腫得比前兩天更加嚴重。
“夢舒,都耽誤你兩天時間了。”
“你別在這里守著我了,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沒事的。”
祝夢舒看著護士給他換藥,臉色有幾分難看。
“你一個人沒事?不遵醫囑,傷沒好就下地,結果扭傷更加嚴重。”
十四號那天,祝夢舒因為隊里的緊急事件回了軍區,一直忙到晚上九點。
她原本打算回家,但忽然接到醫院的通知,陶立洲又一次摔倒,傷得比之前更加嚴重。
祝夢舒只好馬不停蹄的趕來醫院。
見她已經有些生氣,陶立洲低垂著眉眼不敢再開口。
這時,醫院外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陶立洲,陶立洲!”7
聲音由遠及近,隨后,一個大概三十多的女人沖進了病房里。
看到陶立洲和他身邊的祝夢舒,女人更加憤怒:“好啊你,陶立洲!”
“你家收了我的嫁妝,婚禮也辦了,你居然就這么跑了……”
眼看著她要撲到陶立洲的身邊,祝夢舒眼疾手快的把她制住:“住手!”
“你想干什么,想打人?”
“疼疼疼。”
趙秋艷看了一眼祝夢舒,很快明白眼前的人不好惹,瞬間老實許多。
祝夢舒聽到她剛剛的話,也明白了什么。
她皺眉看向陶立洲:“立洲,她是你的妻子?”
陶立洲看了一眼趙秋艷,無奈的別過頭:“夢舒……我不想娶她的。”
他委屈又無奈道:“是我父母,看我年紀不小了,所以逼我……”
趙秋艷冷笑了一下:“陶立洲,你別演了。”
“以前我就是被你這幅可憐兮兮的的樣子給騙了,處對象時你在我面前百依百順,現在你說你根本不想娶我?你以為說出來會有人信?”
說著,趙秋艷轉頭看向祝夢舒:“祝夢舒,祝團長是吧?”
“陶立洲和我說過,他不想跟你繼續在軍區過苦日子,前段時間他不知道從哪聽說你升團長了,忽然就離家出走,我找了他這么久,原來他來找你……”
祝夢舒的眼神一直落在陶立洲臉上,他的任何一絲細微表情她都沒有放過。
“趙秋艷,你別說了。”
見趙秋艷把事情都抖露出來,陶立洲低下了頭。
趙秋艷從背著的布包里掏出兩人的結婚證。
“祝團長,這是我兩的結婚證,你可以仔細看看。”
祝夢舒結果,翻開那個小本本,上面貼著陶立洲和趙秋艷兩人的合照。
照片上的陶立洲一頭利落短發,穿著襯衫笑得燦爛,看不出有一點不情愿。
此刻,陶立洲所說的‘不想’,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笑話。
看著祝夢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病床上的陶立洲急了。
他不顧自己腳上的傷,就要伸手來拿她手上的結婚證:“夢舒……我可以解釋。”
祝夢舒將結婚證還給趙秋艷:“你不用和我解釋。”
“要解釋,也該和你的妻子解釋。”
“還有,你的家事到底是什么情況,與我無關,我也不會插手。”
“我還有事,先走了。”
陶立洲看著她轉身,著急的喊出聲:“夢舒……”
可這次,祝夢舒沒回頭。
剛走出醫院不遠,祝夢舒便遇到了周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