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チ似畎灿喓玫牟蛷d，在我的再三堅持之下，買了一個蛋糕。
祁安閉上眼睛，雙手交叉相握，看到他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與滿足，我也很開心。
這喜悅延續(xù)了整個下午，一直到晚上。
祁安臥室里，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抵著他的肩膀，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不是零嗎？”
祁安挑了一下眉，那神情好像是聽到了什么新奇的笑話，他也真的笑了，“誰說我是零？”
“那你干嘛叫我……那個啊。”
“什么，老公嗎？”他欺身壓上來，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道:“一個稱呼而已，老公要是喜歡，我可以一直這么叫你，老公。”
說著，他的手摸上我的腰就要往下探去。
我睜大眼睛，覺得臉快燒起來了。
他明明才十八歲，長得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怎么這么會啊。
我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不行。”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是第一次吧，你沒經(jīng)驗，肯定會弄傷我的，還是我來吧。”
“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
我抬起下巴看著他，盡力掩飾自己的心虛，“我肯定比你厲害。”
祁安撐起身看我，暖黃色的燈光在他臉上打下一片陰影，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看了半晌，坐起來，扭過頭去，一言不發(fā)。
我靜靜等了幾分鐘，他還是那副樣子，連姿勢都沒有改變。
我戳了戳他：“喂，你怎么了？”
他不動。
我繼續(xù)扯他的衣服，“說話啊，怎么了？”
像石像一樣。
無奈，我強硬把他的臉扭過來，他還是不看我，不過總算愿意開口了，只是聲音很低落：“哥哥，我以為，我們是彼此的初戀，我以為你愿意的。”
看他這樣子，我心里也難受起來，“你很介意這個？”
他搖了搖頭。
死鴨子嘴硬，這哪是不在意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只能實話實說：“我是騙你的，其實，你也是我初戀。”
他猛地抬頭，眼睛亮亮的，“真的？”
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他終于愿意坐近些，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悶：“老公，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你可以做我的成人禮物嗎？”
我有些動搖了。
他攬住我的腰輕輕晃動，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我，“求求你了，哥哥。”
我被徹底打敗了。
“起開，去洗澡。”
他一下坐直身體，眼神中閃爍著驚喜：“你答應(yīng)了是不是？”
我僵硬著點點頭。
他在我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老公，一起洗。”
我被他抱進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