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劉全回答,一個八字胡的男人,眼神黏膩的上下打量我。
“別人用都沒事,就你有事啊?是因為皮膚太嫩了嗎?”
他想用手摸我的臉蛋,我偏頭躲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是啊,我皮膚嫩,真羨慕你的臉皮,又糙又厚。”
八字胡被我懟自閉了,一個輕微謝頂?shù)哪腥擞譁惿蟻怼?/p>
“這怪不了我們,誰讓你來姨媽呢?要不哥哥幫幫你吧,有效期十個月哦。”
“你那么喜歡助人為樂,還是幫幫你媽吧!”
我嘴比腦子快,一方面努力維持囂張跋扈,上門訛錢的人設。
另一方面,對這種不尊重女性的人,肆意拿女性生理期開玩笑的人,我是打心眼里看不起。
我把一屋子男人懟的啞口無言,實際上手心里早就浸滿了汗。
這種封閉的空間,能把人性的惡無限的放大。
我在賭,賭劉全不愿意為了我這種小卡拉米,把事情弄到不好收場的地步。
“說說你的條件。”
劉全終于開口,我暗暗松了口氣。
“給我5萬,這事我就不追究了。”
劉全爽快答應,只是眼里閃過晦暗不明的光。
他搖了搖我的手機,莫名奇妙的在我耳邊說了句。
“李小姐,好好享受!”
他走出辦公室前,沖屋里的三個男人吩咐道。
“哥幾個,老規(guī)矩,搜身!”
三個男人眼前頓時一亮,謝頂男熟練的拿出相機,八字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我后退幾步:“你們什么意思?不是要給我錢嗎?”
“給你錢的前提是,你身上沒有能威脅到我們廠子的證據(jù),而我們呢,得有讓你閉嘴的東西。”
八字胡指了指相機,搓了搓自己的雙手。
“一會記得配合,盡量把你拍的美美的。”
最健壯的那個人,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拖到了沙發(fā)上便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滿是蒜味的嘴朝著我的臉貼過來。
我眼底閃過一抹陰鷙,右手戒指上彈出了一厘米長的小刀,穩(wěn)準狠的扎在了他的右眼上。
男人吃痛,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
幾人被激怒,對我拳腳相加。
我為了防身,練過兩年跆拳道,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
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減少,耳邊是各種污言穢語和興奮的喘息。
身體不受控制的僵住,我絕望的閉上雙眼。
狡兔三窟突然,身后的男人被一股巨力踹飛,是程嘉男來了,還帶來了三個警察。
他第一時間脫下外套,把我包裹住。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程嘉南抱著我,身體抖得比我還要厲害。
“沒來晚,謝謝你救了我!”
我沒有哭,而是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把被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