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劭白:“......”
瞬間一盆加冰塊的冷水兜頭澆到溫劭白頭上,澆滅了他所有熱情。
蘇韻趁機連忙推開溫劭白,飛一般地落荒而逃。
溫劭白看著蘇韻像被惡鬼追殺一樣,連睡衣都不穿的瘋逃,千年寒霜的眸底浮起一抹深意。
一走出酒店,撲面而來的刺骨寒風,立刻把只穿了一件吊帶裙的蘇韻凍老實了。
差一點就被吃干抹凈了。
喝酒誤事,她以后再也不該到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買醉了。
蘇韻快步跑向自己的車,然后啟動車子,一踩油門的飛快離開。
......
回到別墅,蘇韻收拾了幾件衣服,拿上重要的證件,提著行禮箱剛走下樓,就看到一臉暴怒的陸鶴軒走進來。
“你害的瀾兒流產大出血,還想逃,我告訴你,你哪兒都去不了,我要讓你坐牢給那個孩子賠罪。”
蘇韻一直覺得陸鶴軒很好看,斯文儒雅,陽光帥氣。
今天蘇韻眼里的陸鶴軒的臉既刻薄又丑陋。
明明是她婚內出軌,造出不該有的產物。
卻還理直氣壯的讓她為一個胚胎坐牢。
她是怎么眼瞎到深愛這個男人十三年之久?
“讓我坐牢可以,等你把證據交到警方手里,警方判定是我害死了那個野種,我再賠罪。”
人不能陷入自證的怪圈,一旦自證說不是自己做的,所有人都會指責你。
只有讓他們拿出證據,才會將那些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你的人嘴巴堵上。
“你說誰是野種?”陸鶴軒憤怒的抬起手要打蘇韻。
“你婚內出軌懷上的孩子,不是野種是什么?”蘇韻一把握住陸鶴軒的手,目光冰冷地喝問。
“我現在沒空和你找證據,星瀾大出血,你去醫院給她獻血。”
陸鶴軒抽出手,奪過蘇韻手中的行禮箱扔掉,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蘇韻被氣笑了。
陸鶴軒這個婚內出軌的渣男,怎么有臉讓她給洛星瀾這個小三獻血的?
“知三當三,像她這種沒有道德底限的人,死了活該。”蘇韻說著低頭狠狠咬住陸鶴軒的胳膊。
陸鶴軒吃痛,松開蘇韻的手,一巴掌用力打在蘇韻臉上。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若大的客廳里回蕩。
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更疼的是蘇韻的心。
她一動不動,目光呆滯麻木的看著陸鶴軒。
原來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覺,是這樣的。
痛到極致,便感覺不到痛了。
陸鶴軒掌心發麻,心也很虛。
爺爺從小教育他,不能打打女人,尤其是臉。
“是,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本能反應,你乖乖跟我去醫院就沒這事了。”
這一次蘇韻沒有掙扎,像個提線木偶,被陸鶴軒載到醫院,一路走到血液科。
“陸鶴軒,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確定讓我給洛星瀾獻血?”
陸鶴軒習慣了蘇韻看向他時滿是愛意和乖順的目光,這樣冰冷沒感情的看他,讓他渾身猶如針扎一樣不適應。
想到瀾兒那張慘白,沒有生機的臉,陸鶴軒猶豫的眼中覆上一層寒霜。
“確定,你害死了瀾兒的孩子,給她獻血,是你欠她的。”
這次蘇韻做的太過分了。
他必須要給蘇韻一個深刻教訓,讓她以后面對瀾兒時懂事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