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停冷臉的時候,壓迫感極強,簡直就是方圓三公里寸草不生。
普信男悻悻地摸摸鼻子,便溜走了。
他這一走,我就完犢子了。
匆忙想解釋什么時,周停就只是居高臨下地睨了我一眼,眼神晦暗。
接著偏頭和旁邊卡座上朋友們說了句有事后轉身抬腳離開。
我一驚,顧不上和閨蜜說話,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直到坐到車里,周停都沒理我。
我慌亂地扯住安全帶系好后,他一腳油門就重重地踩下。
給足了我推背感。
我不敢叭叭,恨不得當場跪下給他唱個征服。
在線等,我該怎么安撫這位炸藥桶?
說我剛剛被奪舍了?
還是說我只是路過?
他會不會生氣得直接踹了我?
在我瑟瑟發抖地害怕時,車停了,到家了。
周停下車,繞過車頭大步走到副駕駛座,一把扛起正要狗狗祟祟下車的我。
我:「周、周停……」
這個姿勢讓我的腹部被他肩膀硌得有些難受,便稍稍掙扎了一下。
結果就被他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后背。
「這么有活力的話,今天就陪我熬個夜。」
我:「……」
我耳根騰地一下就紅了,整個人僵在他肩頭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