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心里一定嗨皮的不行。
夜里能肆無忌憚的對槐樹做出不可描述的行為。
不,白天也可以。
他這么變態,說不定一天24小時都抱著槐樹恩愛解欲。
他故作自然說:“我正好想換房子,你真是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虛偽道:“不必客氣,希望我們以后都好好的,你能找到你的愛人,我能找到我的歸宿。”
他故作失落道:“我尊重你的決定,做不成戀人就做朋友吧。”
我淡淡一笑,從包里拿出租房合同。
因為合同需要,我讓他給我提供了身份證復印件。
上一世我沒看過他的身份證,即使是領結婚我也沒仔細看。
所以這一世我留了個心眼。
簽了合同后,顧許就馬不停蹄的搬到我家的老房子里去了。
我默默從手機里看攝像頭里的畫面,老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我偷偷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果然顧許進入老房子后,大門一插,褲子一脫,抱著槐樹就開始叫老婆。
我皺著眉看他親著滿是裂紋的樹身,他是一點都不嫌費嘴,也不嫌臟。
他一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一邊說下流的話,什么老婆,寶寶,寶貝,阿槐,我想死你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他將自己脫了個干凈與槐樹相擁,我看的心里反胃。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如此變態我都懷疑他精神有問題。
后來他在樹下吃飯,一邊吃一邊跟槐樹聊天。
陽光透過樹縫,斑駁的光打在他臉上,他對著槐樹揚起嘴角,笑容如春風般和煦。
一人一樹,一桌,兩碗,兩筷,兩菜一湯,他們真的好像在過日子。
平日里顧許除了上班,就是回家陪這顆槐樹,一天親八百回槐樹,兩日一次解欲交纏行為。
我爸我媽這時還想撮合我跟顧許。
我把顧許變態的視頻給我爸媽看。
我爸媽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后來兩人在我面前把顧許罵的豬狗不如。
我爸甚至要去收回房子。
我攔住了他,并跟他說:
“爸,我有我的打算,這事你們不能聲張,不然像他這樣變態的人,惱羞成怒起來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
我爸媽聽了我的勸,并沒在這個時候去要回房子。
突然有一日,我從視頻里看到他在家準備了斧頭,大砍刀,一次性手套,皮手套,蒙面套,長黑色雨衣,大型絞肉機。
我頓時渾身冒冷汗,上一世顧許滅我一家時,就是準備了這些。
我心生不安,他是要殺誰?
難道我安裝攝像頭的事暴露了?
但很快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攝像頭的事暴露,他肯定會把攝像頭拆了,或是避開攝像頭行事。
但我所有的攝像頭都完好無損。
我緊張的半夜也不敢睡覺,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屏幕。
我看到他跟槐樹一番纏綿后,抱著槐樹神經病似的痛哭,又深情款款的說:
“阿槐,為了你我愿意做所有違叛人性的事,只要你永遠陪在身邊。”
隨后他全副武裝,背著大斧頭,大砍刀出門,消失在所有攝像頭中。
屬于我跟顧許,誰死誰亡的時刻開始了。
這一次,我必須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