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整個城市小如螻蟻。
白青黛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心里也很是安穩。
未來的路上花會開,她的故事也會繼續。
一路向前,永不回頭就好了。
……
另一邊,訂婚儀式結束,白母和穆家父母便緊鑼密鼓的籌劃起婚禮的安排。
白語枝聽著長輩們說話的聲音臉上的笑意幾乎都壓不住。
而原本應該開心的穆澤言卻不知為何,心里總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澤言,怎么了?”
聽到白語枝的聲音穆澤言才堪堪回神。
“沒事,我出去打一個電話。”
沒有給白語枝更多的回應,他轉身往屋外走去,準備給白青黛打一個電話。
這段時間白青黛醋性太強,每天都想方設法觸他眉頭,博得他注意。
他討厭女人在他身邊耍花招,不過白青黛偶爾作一下他也不至于完全無法接受。
只是該給的教訓要給,現在該說的,該做的已經講清楚了,也該給個甜棗了。
畢竟不得不承認,不管是白青黛的人還是身體,都讓他上癮。
前段時間他叫人把南庭收拾成了白青黛最喜歡的模樣。
他幾乎能猜測到白青黛看到時候欣喜的模樣。7
若是以往,按照她的性子,定然是要嬌滴滴的跟他撒嬌說:“穆澤言我想你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只不過今天他訂婚,白青黛估計是要躲在家里一個人偷偷傷心了。
走到過道,穆澤言才將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然而打開手機看到白青黛消息的一瞬,穆澤言的臉瞬間黑了。
“長本事了白青黛,我倒要看看你能去哪!”
沒有任何猶豫,穆澤言直接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等待許久,對面始終無法接通。
穆澤言的眉心瞬間擰緊,再發信息過去的時候,收到了的也只是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他的眼里慍色漸濃,直接給劉特助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找白青黛。
穆澤言的攥緊拳頭,胸腔生出了一股無名火。
“澤言?怎么了?媽她們在找你想確定一些婚禮細節。”
一直沒有等到穆澤言進去的白語枝找了出來。
入目便是男人滿臉怒意的模樣。
看著白青黛,穆澤言強壓著自己的火氣,但說出來的話依舊冷硬。
“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決定就好。”
男人說完轉身就走。
白語枝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慌亂,不停摩挲著自己的訂婚戒指。
“沒事,結婚就好了,以后他只會屬于我。”
穆澤言駕駛著車往南庭駛去。
白青黛的家和母親就在這里,她無處可去。
若是開酒店,只要還在南城,不出一天他就能找到她。
但現在,助理還沒有給他任何消息。
穆澤言只能借希望與白青黛只是生氣拉黑了他,人還在南庭。
一路上他的嘴唇緊抿,將車速飆到了最快。
進到南庭的瞬間,穆澤言眼里滿是山雨欲來。
之前找人復刻的東西都被清理了個干凈,白青黛的東西也沒見了蹤影。
而尋遍整個屋子,穆澤言也沒有見到想見到的人。
盛怒的情緒讓他直接將書桌上的一個花瓶掃到了地上。
“嘭”
一聲脆響,一片狼藉。
他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就在這個時候,劉特助終于的消息終于傳來過來。
“穆總,找到白秘書的蹤跡了,她去了機場,上了飛機。”
“目的地是,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