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席話讓徐飛和嫂子立馬閉了口。
這一世之所以還沒拆穿他們的把戲,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
徐飛二人見勸說無果,急得原地轉圈圈。
我帶著盼盼在房間里畫畫。
「老公,怎么辦啊!洋洋怎么能去那種地方,他被欺負了可怎么辦?」
「你不是說你妹心軟好忽悠嗎?現在我們房子沒了,兒子也被送去被欺負了,你還是你妹公司的小保安,還不如當初把兒子留在……」
嫂子話還沒說完,便被捂住了嘴巴。
笑死。
前世的心軟換來我和我女兒的凄慘下場。
你們以為這一世我會輕易放過你?
嫂子鬧騰了一會兒見我還不松口便離開了家。
培訓學校的負責老師打電話告訴我,徐飛和嫂子要將周洋接走。
我告訴老師,我才是周洋唯一的合法監護人。
學校便沒同意。
徐飛和嫂子無奈。
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小房子。
時不時地給周洋做頓飯。
我一個月去見周洋一次。
周洋每每看到我,便用最臟的話咒罵我,要求我接他回家。
學校里的飯菜實在太難吃。
「我打不過同學,他們個子比我高!」
我笑問:
「難道舅舅和舅媽對你不好嗎?他們不是每天接你回家吃飯嗎?」
「我要吃澳洲龍蝦!我要吃東星斑,舅舅家房子又小又破,不吃舅舅家的粗茶淡飯!」
周洋哭訴著。
甚至想動手打我。
可惜我帶了保鏢。
周洋并沒有得手。
「如果你肯好好在這里上課,吃學校的飯菜我就接你回家住大房子。」
「否則,我永遠不會來接你。」
周洋不以為然。
甚至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里。
也難怪。
徐飛和嫂子將他視為眼珠子,又怎么會舍得他吃遍培訓班的苦?
既然他們沒有權利將他接走,只能讓他吃好些了。
我回家后點了澳洲龍蝦東星斑,和女兒一起品起了這美味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