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有片刻的怔愣。
“是您和李總的嗎?您要和李總離婚嗎?”
“對,越快越好。”
“這沒問題,請問財產需要怎么劃分?”
我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
“他在我孕期出軌,自然該凈身出戶。”
其實如果不是真的失望透頂,我也不愿意和李澤坤走到離婚的這一步。
畢竟我肚子里還懷有他的孩子,但他和別的異性曖昧這件事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
一個臟了的男人,我也不想要了。
回到家,我給搬家公司打去電話,要他們把這棟房子里屬于我的一切全部搬出去。
這棟房子是李澤坤買的,既然要離婚了,我也一天都不想在這住了。
我折騰了一整夜,在天亮前住進了自己給爸媽買的別墅里。跟爸媽簡單打了個招呼后,回房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
可能是有些發燒,這一覺我睡得極不舒服。
再加上懷孕帶來的不良反應,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吐了又睡,睡了又吐,后面受不了讓爸媽送我去了醫院。
情況比我想象的嚴重,醫生說我這兩天情緒波動太大,再加上身體又感了冒,不好好休養的話會有流產的可能。
嚇得我連手機都沒敢玩,專心在醫院養胎。
兩天后,我出了院,將關機了的手機充上電。
本以為李澤坤會給我發消息或者打電話,問我為什么不在家去了哪,可是手機開機之后,除了家人和朋友發來的慰問短信,他的信息是一條都沒有。
不過他的朋友圈卻實時更新著。
我住院這兩天還更新了十幾條。
“出差路上,又是去學習的一天。”
發布時間是在三天前,配圖是黃昏時刻的高速風景照。
我卻從半搖下來的車窗上瞥到了蘇萱萱映出來的笑臉。
蘇萱萱竟然也跟著去了?
她一個實習生去湊什么熱鬧?
我點進李澤坤的朋友圈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