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錢做了兩份工。
不想上位的?
只有許晗川這種蠢貨才會相信。
誰也沒注意,坐在角落的京圈太子爺黑了臉。
我起身,掛上得體微笑起身。
「禮物送到了,那就不掃興了。」
「景辭,上次我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我渾身緊繃,抓著手包的手指發(fā)白,腳步不自覺放慢。
謝景辭清冷的聲音傳來。
「遇見渣女了。」
走不行了,得跑起來。
幾分鐘后,我被捂著嘴拉進了空置的包間。
沒開燈的昏暗空間里,熟悉的烏木味道將我包裏。
細(xì)密的吻,吻得我發(fā)暈。
直到快要站不住,那人才舍得放開我。
他摩挲著我的耳朵,「我是野花,嗯?」
對自己的定位還真準(zhǔn)。
相較于那個有證,可不就是野花。
見我不回答,謝景辭又咬上了我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讓人難以招架。
「好好好,你不是野花行了吧。」
但顯然,這個回答讓他并不滿意。
作亂的手在我身上到處點火。
惹得我有些意亂情迷。
「別!」
我老公還在隔壁呢!
追求刺激可以,倒也沒有必要這么刺激。
謝景辭懲罰似的輕咬我的脖頸,噪音喑啞,
「映竹,跟他離。」
我等他的下一句。
「然后,給我個名分。」
「不行!」我脫口而出。
謝景辭氣笑了,咬我脖頸的力度驟然加強。
「嘶!」
我輕呼出一口氣。
他的唇離開我的脖頸,語氣里竟然有點委屈,「你是不是玩夠了還想回歸家庭?」
怎么可能呢。
我也不是垃圾回收站。
對那種***念念不忘,我該有多賤。
婚是要離的,錢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