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珠不得不接受這個屈辱的婚姻合同。
沒有婚紗,也沒有花束,只有律師和簽字。
1.新娘不能主動要求離婚。
2.尤其是在大選期間,不能離婚。
違約罰金高達20億。
正如白司言所說,熙珠是個“替代品”。
為了填補姐姐留下的空缺,她被隨意地塞了進來,像一根棉簽,永遠無法平等。
“孩子,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跟著我們白候選人,發揮你的特長。”
“……”
“我們打算在適當的時候,公開你是手語翻譯的身份。”熙珠的手指突然顫抖了一下。
“這樣一來,我們家族的形象會更加突出,那些難以拉近的距離也會縮短。選票自然也會增加。”
熙珠感到窒息,但她已經習慣了壓抑內心的憤怒。
她沒有力量打破這個令人窒息的牢籠。
“更何況,孩子,你從小在俱樂部后房長大,又不能說話。”
母親舉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這不是剛好嗎?”
“……”
“對***家來說,有可以引發同情的缺陷,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熙珠沒有動搖。
她的無力感早已根深蒂固,從九歲起作為《山經日報》的二女兒,她的情感早已被磨滅。
只覺得,這種不幸對某些人來說竟然成了炫耀的資本,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