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給我拿了止痛藥,讓我在手術室多休息一會兒在起身。
從手術室出來時,顧時初的辦公室已經大門緊閉,不知所蹤,他終究沒再來看我一眼。
他口里所說的工作也不過是陪姜薇罷了。
回到家,我去廚房給自己熬了碗白粥,喝下之后才覺得胃里被填滿。
打開手機,空空蕩蕩的微信界面,沒有顧時初的一句問候。
但我還是厚著臉皮給他打去電話。
“今晚還回來嗎?時初。”
電話那端本來還在歡聲笑語的交談,瞬間戛然而止。
“今晚還有手術,就不回來了。”
“睡值班室就行,你也別給我送飯。”
顧時初說謊的技術真是一點也沒有長進,他早在我離開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而那頭分明也傳來了姜薇的笑聲。
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哪還有時間給他做飯啊,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因為他總是熬夜值班,覺睡不好,飯吃不飽,所以半夜我都會燉點雞湯給他送去。
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需要我的關心,送飯這種事情也變成了姜薇。
話音剛畢,顧時初便迅速的掛斷了電話,生怕我會打擾他們。
朋友圈右上角顯示一個紅點,我順其自然的點進去,卻看見姜薇更新的動態。
“謝謝某人精心替我準備的燭光晚餐。”
圖片里是姜薇的***照,她對著屏幕比耶,但細心的我還是發現,照片右下角男人的半個手掌。
因為上面是我和顧時初結婚時買的戒指,一眼就能認出來。
關掉手機,我徑直的走回房間,沒有洗臉也沒有洗澡,只是疲憊的倒在床上。
回想顧時初做出的種種,再深厚的感情也經不起這些事情的折磨。
顧時初的媽媽很不喜歡我,相反她更青睞姜薇那種小鳥依人,看著更容易被拿捏的性子。
本來顧母就在勸誡顧時初和我離婚,哪知道我突然宣布懷孕,她只得隱忍自己內心的不滿。
可有一天她突然給顧時初打來電話,說她專程去廟里求了簽,我肚里的孩子不能生下來。
因為他和顧時初八字相克,如果執意生下,顧時初會有血光之災,嚴重的話還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