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等人在遠處看著現場的警察里里外外、忙忙碌碌的偵查了半天,又是拍照又是記錄的,不過案情好像沒什么進展,因為現場的警察一個個的都垂頭喪氣的,像是霜打的茄子。正當警察們忙得不可開交時,校長領了一個穿著一身道袍的人來了,此人身穿一件黃色道袍,背后繡著八卦,手拿一個拂塵,鬢角斑白,鶴發童顏,仙風道骨,儼然一個世外高人。見校長過來,一名年輕警察從警戒線內圈走了出來,與校長及老道交談。由于是在警戒線之外,周毅離得近了些,大體聽到了談話內容。
“你好,錢隊長,你們調查的怎么樣啊,有什么結果嗎?”
“吳校長你好,目前案件還在調查中,暫時我還不能透漏什么,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是這樣,錢隊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不過我覺得可能對案子有所幫助。”
“那太好了,吳校長你盡管說。”
“我作為一校之長,教書幾十年了,本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考慮到學校最近反應的情況,我覺得這事可能真不是人力所為,前段時間,我曉得一個門衛反映在樓里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我們也找了不少學生了解情況,很多人都反映進了樓感覺陰森森的,今天又莫名奇妙的死了人,于是我把劉大師請來了,劉大師是有名的玄學大師,對付鬼邪很有手段,不知能否讓劉大師進樓看看。”
“吳校長啊,我有話直說了,目前,我們正在偵查階段,現場很多證據還在采集,讓你們進去怕是會破壞了現場,更不利于下一步工作,總之,請你相信我們的辦案能力,一定會讓真相大白。”
周毅聽到這錢隊長這么說,立刻就明白了,人家這是不相信啊,得虧自己沒去,否則也是碰一鼻子灰。
這時,一直在一旁的劉大師說話了;“警察同志,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們是不相信這些的,還把這個當作封建迷信,但幾千年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可不是簡單地封建迷信四個字就能解決的,希望你能讓我進去看一眼。”
錢隊長說:“這個真不行。”
見對方不答應,校長也沒辦法,領著這劉大師便回去了。
周毅等人在現場也沒什么用處,在王離的勸說下,便回到課堂繼續上課。
第二天早上,外出買早飯的王離給周毅帶回了一個消息,說是昨天晚上,樓內值班的警察也看到鬼了,據說有幾名警察當場被嚇暈了,還有幾名被鬼所傷,進了重癥監護室。現在帶隊的警察去找校長了,據說校長請的劉大師今晚要開壇做法,現場捉鬼,詢問周毅要不要去看看。
周毅當然想去現場看一下,不過有點遺憾,既然劉大師開壇,那么自己便沒有出手的機會了,就當去學習吧。不過周毅還是抽空畫了幾道符,以備不時之需。
晚上,周毅把桃木劍、桃木印還有白天畫的符帶齊了,正準備和王離去看劉大師開壇,沒成想學校下了教令,晚自習暫停,八點后所有學生必須留在宿舍,不得離開教學樓,同時責令舍管大爺大媽挨個宿舍查房,如果有不在的要記過。
周毅有點犯難,不過,這難不倒王離,平時王離沒少賄賂舍管大爺,見此狀況,王離兩包軟中華,立刻換了兩人的外出許可,臨行前舍管大爺還對兩人說:“出去別讓人看見,回來后找你們宿舍的慢播小王子給我弄幾個新番。”
周毅王離二人,一路做賊一樣的來到國際教育中心外邊,現場已經被警察***,二人只能在遠處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看,生怕被發現。
只見那國際教育中心門口已經擺上了桌案香爐,桌子上插著令旗,擺著一些黃符,不一會,這劉大師在校長的陪同下到了現場,與錢隊長交流了幾句,便開始了作法,只見那劉大師左手三清鈴,右手桃木劍,嘴里似乎念念有詞,身體不斷跳動,像個跳大神的。看到這,周毅心想,這所謂的劉大師不會是個騙子吧,這哪是什么開壇做法,不僅動作滑稽搞笑,現場根本看不到任何靈力波動。要知道,修道之人通過各種法器符咒連接天地,運用法術時周身附近會凝聚起一種特殊的能量,修道之人稱之為靈力,而這劉大師完全沒有這種表現,無疑是個騙子。周毅想到這,又有點興奮,幸虧自己帶足了家伙,一會這劉大師現出原形,我就有機會大展身手了。
正當周毅胡思亂想時,劉大師似乎是做完了法事,準備進樓捉鬼了,不過那錢隊長不知怎么得,也跟了進去。約莫過了半個來小時,只聽樓里傳出了幾聲槍響,然后劉大師直接從7樓跳窗而出,雖然落到了花壇里,但也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看到這,周毅直朝那國際交流中心跑去,現場的人由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居然沒人去阻止周毅。
進樓之后,周毅直奔7樓而去,心里默念,希望趕得上,錢隊長可別再出事,一定要救下他。上到七樓,周毅拿出手機照明,找了一圈并未發現錢隊長得身影,倒是樓里陰氣濃郁,讓周毅格外警覺,正當周毅準備到下一層樓去找時,又聽到一聲槍響,這是在7樓的衛生間方向傳來了,周毅三步并兩步跑到衛生間,正看到一個白衣女鬼掐著錢隊長得脖子,見狀,周毅立刻拿出桃木印朝著那女鬼扔去,在桃木印接觸到女鬼的一瞬間,女鬼立刻被彈了出去,周毅趁熱打鐵,拿出桃木劍,沖到女鬼跟前,對這女鬼腦袋一劍刺下,女鬼瞬間化作無數精魄,魂飛魄散了。周毅見女鬼已除,便去查看那錢隊長得傷勢,索性并無大礙,只是陰氣侵體,昏了過去,周毅背著錢隊長便要離開,就在此時,樓內的陰氣突然暴漲,隨后一只紅衣女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