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爸媽還是付錢了。
趙傾月在角落里宣揚自己的美好藍圖,她拍著胸脯保證:「爸媽!憑我的樣子,釣到一個金龜婿你們這輩子都不用再工作了,以后就是我來養你們,現在只是早期投入一點資金而已難道這也不敢嗎?」
「你們可以上網去查啊,叫傅沛文,是京圈的太子爺,家里可有錢了,上次我們還坐在一起玩呢。」
「就是缺少了這個填充他說我不夠漂亮我才來的。」
爸媽心動了。
他們本來也不是勤快的人。
聽我嬸嬸講早年我們還在村里住的時候,我爸媽就是出了名的懶,我出生一個月身上皴老厚都沒人幫我洗。
但他們哪里知道,趙傾月根本沒有她電話里說得那么好。
傅沛文確實是京圈太子爺,家里做整容材料在這個容貌焦慮的社會一飛沖天。
趙傾月這樣沒有家底的人根本融不進他們的圈子。
所以她們幾個最喜歡找黃牛,每個人花個幾大千獲得去包廂里陪酒的資格。
只為了傅沛文一句喜歡幼態臉和錐子臉,她就愿意花上十幾萬去削骨。
為此她特意跑去抽脂死在手術臺,是我學校醫院兩頭跑悉心照顧才讓她撿回一條命。
但我最終卻只得到了一個死不瞑目。
當你插手一個人的因果,那么相對應的報應就會轉接到自己身上。
我看著趙傾月拿著手機向我炫耀爸媽果然最喜歡她的姿態。
嘴角輕輕一鉤,那個任由你欺負的趙以棠已經死了。
你們讓我不好過,那就都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