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那一巴掌扇的實在太重。
我本來身體底子就差,被他打完后傷口出血,當即又送回了手術室,直到三個小時后才出來。
夏川他們還沒走,因為醫生警告過,不敢再進病房刺激我,只排排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窗往里面望。
江心的肚子很大,把長長的孕婦裙都頂的突出來一層,估計是七八個月了。
難怪當時領導打電話通知他們時,一個個都緊張兮兮地問我傷得有多重,估計都巴不得我死在青海。
門口的聲音有點大,我看見他們面紅耳赤地圍成一團,應該是在討論派誰過來跟我談。
果然,過了一會兒,我媽推開門,“小詩,還沒睡吧。”
她根本不需要我回答。
直接在床邊坐下,絮叨了一堆亂七八糟的。
我實在沒了耐心,打斷道:“他們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媽心虛地躲開眼,“大,大半年吧……”
“一年總共十二個月,她孩子都要生了吧?你現在跟我說大半年?”
“小詩,你就讓讓你妹妹吧。”我媽突然哭了出來,“她學歷不如你,長得不如你,還因為得過抑郁癥到現在都沒找到工作!你什么都有了,就把夏川讓給她吧!”
我難受得喘不上氣,心涼得發抖,好半天才找回聲音。
“媽,你之前不是說,夏川是來吃絕戶的,死也不可能讓他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