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秦帆翻看了一下手機中的信息,稍一對比就出來了。
馨蘭小區~
死者是王園小,二十歲。
不知道對不對?
秦帆想著想著,心中就有了一個想法。
何不直接去報警。
到時候封鎖現場,清理完尸體,自己晚上再去,豈不是更好?
也省的自己去看那些腐爛的尸體。
陌小依!
秦帆一陣嘀咕,心中首先就是想到這個名字,自從上次和她通話。
她說著考慮,卻在這么長時間沒有理過自己。
說不過去啊?
秦帆猶豫了會,還是打通了電話。
“是你啊。”陌小依糾結的童聲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你不用藏著說話了嗎?”秦帆好奇。
“我在家,在自己的房間!”陌小依沒好氣得道。
“上次說的命案,怎么樣?”
陌小依咬了咬牙,飽含怒氣得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按你說的什么命案,去調查失蹤人口,整整查了一天一夜,什么都沒查到,害得我丟臉不說,還被上司訓了半天。”
“本姑娘要不是有點關系,就憑私自行動,不聽從指揮這兩條,已經夠我卷鋪蓋了,而我現在是待業在家里,沒去罵你,已經很不錯了,你今天還敢打電話過來找罵?”
陌小依說的又急又快,思路十分清晰。
秦帆顯然在這方面,低估了陌小依的智商,看來胸大無腦說的并不準確。
“馨蘭小區,我找到了一個女性尸體~”
“這事情是昨晚就有人報案了,警局已經吵翻了,我早就知道了,死者叫王圓小。”陌小依打斷秦帆的話,不屑道。
“我這里還有五位,死者信息。”
那邊半響無聲,過了很久,陌小依才語氣嚴肅的警告道:“我已經錄音,你再亂說,我會告你報假警及誹謗他人罪。”
她明顯不信,或者根本不愿意去相信。
秦帆明白,不過他在考慮了片刻后,還是將五個死亡信息報了過去。
陌小依那邊不知在想些什么,安靜良久,直接掛了。
秦帆聽著忙音,一時間陷入沉思。
王澤輝則在一邊,靜靜得問道:“怎么沒有報張萌萌?”
“她沒死嗎?”
秦帆語塞,張萌萌沒有報給陌小依,是因為他想王澤輝和張萌萌之間做了告別。
而且張萌萌的尸體直接消失了,應該是有人為了利益,給她悄悄火化了。
不過這樣看來,這王澤輝被傷的挺深啊。
“你不想去看看她嗎?”秦帆從言語上給了她一刀。
王澤輝臉色倒是平靜,只是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正當兩人沉默的時候,一道張狂之極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就是秦帆?”
秦帆抬眼看去,四米多的寬道上黑壓壓一片,全是黑衣黑褲,手拿鋒利長刀的人。
王澤輝臉色徹底白了,老劉一口茶水全噴在了桌上的易經八卦上,兩個人全都盯著秦帆,滿臉駭然。
這廝又惹到誰頭上了?
秦帆倒無所謂,只是沉思片刻后,道:“你們是方家的人?”
昨天自己把方天行折磨成那樣,估計回到方家之時,還是精神失常,方家人不報復才怪。
“我們不是方家人,小子,不得不說,你很有膽識。”黑衣人群中走出一個男子,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就是那張臉,臉上被一道刀疤從上至下整個貫穿,刀疤太深,導致根本看不清他的年紀有多大。
“趙雷那個小子,你打了也就打了,看在姜上陽的面上,我們暗青沒接這殺令,不過這次你惹到方家頭上,誰也保不了你了。”他語氣還算客氣,還道出了上次已饒過秦帆一次。
秦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你上次饒過我,這次打算怎么處置我?”
刀疤男子沒有回話,緩緩走了兩步,眼色十分贊賞的看著秦帆,夸贊道:“秦帆,我狂刀從沒有想過要記一個名字,而你,是第一個,因為夠狂,夠膽識。”
“至于你死后,我會留你個全尸!”
狂刀臉色已然平靜下來,但語氣卻飽含殺氣,他的話一說完,身后人群中,便走出幾十人,緩緩的圍了上來。
“啪!”
老劉手上的茶杯,掉落在了地上。
其實,不能怪他,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要砍人,任誰都要嚇一跳!
王澤輝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秦帆,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不要想逃,不止這條街道,就連外面都是我們的人,如果不想連累你的親人,朋友,就乖乖的受死。”
狂刀大手一揮,淡淡道。
數十個人瞬間加速沖了過來。
秦帆正想做點什么,打打這名叫狂刀的臉,余光卻看到隔音陣中的阿偉,眼皮跳了跳。
他要醒了?
不過也算正常,入定已經將近快一個小時,如果再不醒,就是絕頂天賦了。
秦帆撤走真氣,弱小的隔音陣瞬間崩塌,阿偉的聽覺回歸后,果然睜開了雙眼。
秦帆只一眼,就瞧出了他在觀想境收獲頗多,小金剛法是圣人境界之上的人開創,其無上的意境,可以不斷讓人的精神與思想升華與進步。
簡單點,就是:練心,練神。
關鍵靠你領悟多少,而第一次的領悟絕對是最考驗一個人的天賦和心性。
李園偉的眼神中早已去除渾濁,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漆黑的純墨滴進雙眸,和那魁梧高大的身材完全不相匹配。
他握了握手,顛了顛腳,似乎是第一次使用這副身體。
進入那股玄之又玄的境界,竟然讓他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那小金剛法就如此適合他?
秦帆心有所感,往右退開一步,將路給他讓了出來。
李園偉如威猛無比的獵豹,猛地竄了出去,他的思想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層境界,那層境界已然掌握了人體的奧義。
只見他拳似鐵錘,掌似快刀,腿似鋼鞭,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原始的力量。
金剛?
連秦帆自己都有點驚訝,他從小就沒有進入過這種境界,只有老道一直讓他練習法訣,他背的滾瓜爛熟后,便開始按部就班的提升境界。
等他到了一定境界后,再去觀看這些法訣,卻覺得也就那樣,根本入不了定,更別說進入到那玄之又玄的境界中!
是自己配不上法訣?
還是法訣配不上我?
秦帆一直有這個疑惑,按理說,就算是先天的癡呆,聆聽這無上法訣后,也會有那一絲絲的感悟。
但自己卻連一絲都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