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李開水和王大爺被抓走約莫才過了一個小時,陳陽偵探所那破破爛爛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陳陽眉眼一跳,有些驚訝道:“特娘的,這么快就放出來找我麻煩了?不至于吧!”
哐當!
陳陽背后貼了一塊老大的鋼板護住了后心要害,又在胸前塞了片鐵餅后套了件外套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房門。
“有備無患,這大白天的按他們之前的聊天內容來看似乎修仙者也不敢隨便動手。”
“嘎吱”
破舊的木門緩緩打開,門外卻是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可愛女孩在晴朗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光彩照人。
“你是...”
陳陽認為自己沒見過這樣的女孩。
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不過巴掌大的精致娃娃臉上涂抹了淺淺的淡妝,清爽的馬尾綁在身后晃悠,手臂和腿都又細又白,像極了童年之時每一個人的初戀。
“監天司九品巡查12138號,陳瑤。”
“監天司?”
陳陽努力將腦海中那個英姿颯爽不讓須眉的女警察和眼前這個可可愛愛的女孩子重疊了起來。
***!還真是一模一樣的臉!
“你...你好。我叫陳陽,您這是?”
“陳先生是吧,如果方便的話我們進去說吧,外面人多眼雜的。”
“嗯,請進,陳警官。”
陳瑤進屋后,陳陽搬出了偵探所內唯一剩下的一張貴賓沙發示意陳瑤坐下。
自己則是坐在了一張小木凳上,樣子多少有些拘謹。
陳瑤看了一眼偵探所,哭笑不得道:“你這偵探所...還挺別致。”
“陳警官見笑了,前些日子遇上了些困難能賣的家具都賣完了,就剩了張沙發等貴人東山再起。”陳陽尷尬地撓了撓頭道。
陳瑤又起身隨便走了兩步,看著家徒四壁滿目瘡痍的偵探所。
陳瑤小嘴微張震驚道:“你怎么說也是個修仙者,就是幫人用靈力治治病也不會淪落至此吧。”
“正要和陳警官說呢,小子偵探所經營不善,萬般無奈之下就去翻了我爺爺留下的一些老物件,里面有幾塊發光的石頭和一本奇怪的小人書。”
“你的意思是,你剛當上修仙者?”
陳陽連忙點了點頭連聲道:“陳警官果然冰雪聰明。”
陳瑤微微瞇起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嘴角帶笑道:“哦,那你進入練氣花了幾天?”
陳陽眨了眨眼,試探地說道:“三天?”
“三天!”
陳瑤有些震驚地張開了小嘴。
“你什么靈根?”
見陳瑤想刨根問底,陳陽咳嗽一聲道:“陳警官,我覺得這些私事可以之后再談,還是先談談您找我的目的吧。”
陳瑤撇了撇嘴道:“哦,好吧,本來看你三天就脫離凡俗天賦還算不錯,想推薦你去監天司面試的,這樣就算了吧。”
陳陽面色一變,連忙喊道:“天生五靈根圓滿,皆為上品。”
“噗嗤”
陳瑤笑了,將笑靨如花這四字活靈活現地展示在了陳陽面前。
一直笑到有些沒氣,陳瑤翻了個白眼道:“這下我倒是有些信你是初入修仙界了這監天司可不算什么好差事,你若真想進我就安排你面試,現在還是先談談正事。”
“陳警官請講”
“三金道館是魔都數一數二的道館,廣開山門,不論正邪。只要有靈根而且肯花錢,他們就收。”
“而這李開水是上品火靈根,然后他干爹老王又花了個千把來萬,這才有了李開水這練氣中期的修為因此李開水是真的將老王當做親爹一般,這次雖然抓到了他,但是沒有掌握他的殺人罪證,最多關他個十天半月的...”
陳陽心中不為所動,但是面色上卻裝出了一副惶恐的樣子道:“練氣中期?那怎么辦,我剛入修仙界就惹了這般的強敵,我...”
陳瑤驕傲的挺了挺胸,掏出了一枚上刻監天司三字的銅色徽章道:“不用怕,華國還是有規則束縛的,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絕不可能拿出超越普通人理解的力量,往后小心點就是。”
陳陽假裝煩惱的撓了撓頭道:“那,總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還請陳警官解疑。”
“方法其實早告訴你了,監天司就相當于世俗界的警察部門,是華國的官方機構。”
“你的意思是,幫助監天司找到能處死李開水的罪證?”
陳瑤又笑了,臉上兩個淡淡的小酒窩都笑了出來。
“一點就通,不愧是開偵探所的!腦子就是轉的快。”
“那就多謝陳警官了,還勞煩您親自跑這么一趟。”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你先加我一個微昕回頭具體細節再和你聯系。”
......
交換微昕之后不久陳陽起身送走了陳瑤,內心暗自竊喜,勉強算是對修仙界有了大致的了解。
雖然有正有邪但在華國仍是以官方的正派機構稱王,一切還算井然有序。
“請宿主別高興的太早,等八月八號靈氣重啟一切都將重新洗牌,強大自身才是硬道理。”
陳陽聞言翻了個白眼,在腦海中無語地對系統道:“那你倒是發任務啊,不然我靈石一塊沒有積分一點沒有,強大個屁!”
“任務早已發布,只是昨天宿主修煉太入迷了沒有發現,現在距離失敗時間還有五個小時。”
陳陽聞言一愣,連忙閉目進入系統查閱。
{日常任務:阻止隔壁廣場舞大媽的熱舞恨意值獎勵八十點失敗懲罰和大媽們一起***熱舞倆小時}
“操!”
此刻的陳陽內心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不惜一切代價!”
和廣場舞大媽一起熱舞倆個小時陳陽根本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自己豈不是當場社會死亡?
“系統..能不能預支一點恨意點,我兌換個什么祈雨術什么的...”
“本系統拒絕不勞而獲,而且如果下雨廣場舞大媽很可能搶占籃球小伙的室內籃球場跳舞。”
操!
陳陽一拍腦門,難不成要自己去把人家音響偷了?
可是..偷東西?自己的良心不會受到煎熬嗎?自己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允許自己這么干嗎!
經過痛苦的煎熬,半小時后。
陳陽一臉正色道:“我受過這么多年的教育,也就是說我是讀書人那么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