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招人笑的。
真以為此時此刻的我還是那個任她拿捏的宋懷逸嗎?
死性不改真以為全世界都得圍著她轉了,沒了我看你還怎么轉。
不按套路出牌,那我也只能聯系系統開掛了。
“那我祝福你們,恩愛白頭,一胎十八個。”
我咧開嘴笑著,沒有挽留,也沒有歇斯底里的質問,像個來參加宴席的普通客人一樣。
沈寧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爆了粗口。
“死鴨子嘴硬,我看你神氣到什么時候,沒了我我看你怎么活得下去。”
我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就不勞沈大小姐費心了。”
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似乎是我的表現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許莫此刻又跑出來和稀泥,當爛好人。
“阿寧,他說得話你別往心里去,他知道你是個重感情的人,肯定是故意這樣說出來氣你的,你想想你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就像半個親人一樣,他怎么可能就這樣輕輕松松的甩掉。”
聽許莫這么一說,她似乎也覺得許莫說得合情合理。
沈寧臉上露出一抹譏笑,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宋懷逸,沒想到你跟我玩心眼子呢,也就是我還想著你點,差點上了你的當,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狗!”
許莫牽起她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宋懷逸,希望你來參加我們婚禮的那一天也能這么淡定。”
我淺淺嘆了口氣,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我不再理會他們,轉身離開。
本來上班就煩,還要天天承受這些神經病的精神攻擊。
再仔細想想又開始理解起他們的這些迷惑操作。
不過是兩個需要被修復的病毒罷了。
其實沈寧以前不這樣的。
她這個級別的病毒很頑固,系統安排我與她的初見是在十歲那年。
因為她的性格冷淡甚至是孤僻,她沒有好朋友,這些年也沒有人愿意領養一個這么大的孩子。
我天真到想用愛去感化她。
現在想想不過是過眼云煙,她是個病毒,本就本性難移,終究是逃不過被銷毀的結局。
這五年說對她沒有感情也不是決對的,但至少不會是愛情。
在世界另一端還有一個人在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