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勝楠上的是中班,也就是上午10點到晚上8點。
照例先去保安室打卡,交接班的保安們都在這里集中,可她今天總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她問小梁:“怎么大家都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嗎?”
小梁吱吱唔唔:“你去找隊長吧。”
打了個電話給大彪,大彪說:“小趙啊,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一下30樓?!?/p>
“總裁室?”
“對!”
趙勝楠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又惹傅晨東了,可她只能乖乖上去。
到了三十層,趙勝楠好幾個保安圍在外面,琳達(dá)見她來了,趕緊走過來,同情地說:“小趙,我這個看人很準(zhǔn),你絕不是那種會偷別人東西的人,等下不管里面的人怎么逼你,你都要堅持自己沒有偷!”
琳達(dá)相信趙勝楠,她看趙勝楠年紀(jì)小,怕她不懂得維護(hù)自己。
趙勝楠一下就懵了:“偷東西?我偷什么東西了?”
琳達(dá)還沒來得及說,這時,傅晨東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人氣洶洶地從里面出來,一把揪住趙勝楠的衣領(lǐng):“你來得正好,老實說,你把我的項鏈藏哪了?”
眼前這人一條黑色的裙子,指甲染成紅色,***浪頭發(fā)似海藻一般披著,正是馬依依。
“項鏈?什么項鏈???”趙勝楠糊里糊涂地問。
“還裝呢,我昨天來了一趟晨東哥哥這里項鏈就不見了,不是你偷的難道是晨東哥哥偷的?”
馬依依又說:“那條項鏈?zhǔn)俏胰ナ赖膵寢屃艚o我的紀(jì)念品,你趕緊交出來,否則我拉你去警察局了!”
趙勝楠明白了,原來馬依依丟了東西賴她,她說:“你別誣賴人好嗎?這層樓有監(jiān)控,傅總的辦公室也有監(jiān)控,我偷沒偷,你查一下監(jiān)控就行了?!?/p>
馬依依冷笑了一下:“晨東哥哥辦公室的監(jiān)控器昨天失靈了。”
傅晨東的辦公室確實有監(jiān)控器,但是那監(jiān)控器不歸保安室管,只有傅晨東一個人能看到,不然堂堂一個總裁做什么都被下面的人監(jiān)視著,多不合理啊。
“失靈了?”趙勝楠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想想也是,昨晚傅晨東在辦公室里和她做那事,不失靈說不過去啊,難道要讓別人觀賞一整集“A”片嗎。
趙勝楠把馬依依的手拿開,不卑不亢地申辯道:“就算監(jiān)控失靈了,也不等于是我偷的,昨晚我就上來了那么一下子,***了什么傅總是知道的,他可以替我作證?!?/p>
“好,你看晨東哥哥給不給你作證,”馬依依說完就把趙勝楠拉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
外面都亂成這樣了,可傅晨東卻仍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心無旁騖地坐在辦公桌前批閱文件。
“晨東哥哥,我把這小偷給帶進(jìn)來了!”馬依依一臉的憤怒。
傅晨東這才抬起了頭:“她招了?”
“沒,她不肯招!”
趙勝楠委屈地說:“我又沒有偷,招什么招啊?傅總,我昨晚在這里干了什么你是知道的,請你幫我作個證好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于傅晨東了。
可傅晨東的語氣依然淡如涼水:“你昨晚好像沒有綁在我身上吧?你到底偷沒偷我哪里看見了?”
“你……”趙勝楠就知道,傅晨東不會幫她的。
他們之間只是契約的肉體關(guān)系。
她得罪了他,肉償。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