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覃昭的電話冷不防地打了過來。
覃怡眉頭微微皺起,冷淡地問:“找我什么事?”
“姐,我聽說你幫陸家打贏了一場官司,”覃昭興奮的聲音傳來,“到手的錢肯定不少吧?”
覃怡嗤笑一聲,冷冷道:“別想了,錢又不是直接給我,要過公司賬戶的。”
覃昭的面色瞬間暗沉下來,眼里閃過一絲狠厲:“覃怡,還是恭喜你打贏了這場官司,回家后可得好好幫你慶祝一下。”
覃怡眉宇間透著一絲不屑:“免了,我不回去。”
她腦袋進水才會相信覃昭真心想為自己慶祝,肯定是挖了什么坑等她跳。
覃昭胡攪蠻纏了一番,見覃怡態度依舊強硬,忍不住撂下一句狠話:“覃怡,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你給我等著!”
兩小時后。
辦公大樓的前臺打了個電話過來:“覃小姐,這有一伙人說是要找你的,你過來看看?”
覃怡心中疑惑,到了一樓大廳,發現果然是覃昭搞鬼!
他帶來一群流里流氣的刺青男,各個牛高馬大,看向覃怡的眼神猥褻又下流。
覃昭不要臉的在大廳里嚷嚷起來:“覃怡,爸媽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養出你這個白眼狼!”
路過的人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覃怡面色冷若冰霜:“你到底想干什么?”
覃昭盯著她,眼神像淬了毒:“覃怡,你乖乖回家,我們給你慶祝不就完事了?”
覃怡思忖片刻,冷漠地答應了。
上次輿論對公司產生了很大影響,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回去看看他們搞什么名堂也好。
覃怡收拾了一下便回家了。
下了車,在巷子轉角處,覃怡突然感到一股冷風從背后襲來,緊接著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視線瞬間變得模糊,昏了過去。
醒來時,覃怡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她警惕地想要起身,卻全身發軟,完全提不上一絲力氣,手機也不知去向,沒法報警求救。
肯定是覃昭那個狗東西給她下了藥!
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與恨意,覃怡慢慢調整呼吸,硬撐著身體站起來,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到門口。
剛走出院子,一個陌生油膩的聲音自身后響起:“美女,你打算去哪里呀?”
覃怡回頭,見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緩緩靠近自己,不懷好意的眼神肆意打量著。
見覃怡想逃,禿頭男直接撲了上去,咸豬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恐懼瞬間席卷了全身,覃怡奮力掙扎起來,雙手在地上亂抓,恰好抓到一塊鵝卵大的石頭,用盡全身力氣砸到男人頭上!
“啊!你這個臭***!”
男人痛叫一聲,將她整個人都甩了出去。
覃怡瘦削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兩圈,撐著旁邊的樹干艱難起身,目光看到半山腰有一伙穿著古裝戲服的人。
......是在這邊拍戲的劇團?
覃怡實在沒力氣大聲呼救,望著身后再度撲來的猙獰男人,毅然決定從山坡滾下去!
“砰!”
覃怡重重的摔在半山道上,成功吸引到那伙人的注意,手忙腳亂的將她扶起來。
“怎么有個人滾下來了?喂,你沒事吧?”
覃怡痛苦的皺了皺眉。
還好周圍遍是花草作緩沖,不至于受傷太嚴重。
沒等她緩過來,中年男已經追了過來,怒沖沖道:“我們夫妻倆鬧點小矛盾,你們別插手!”
覃怡向后躲,揪著離她最近的一名高大男人的衣袖,連聲懇求道:“我不認識他,我們根本不是夫妻,求你幫我報警......”
男人垂眸看她,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點頭應承道:“好,我幫你。”
他擋在覃怡身前,禿頭男抓她不住,丑陋的大臉因怒火而變得扭曲:“滾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話音未落,男人突然飛起一腳,將他踹到了幾米遠,禿頭男捂著心口痛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男人鄙夷的看他一眼,沒再動手,扶著覃怡到旁邊坐下。
警方很快來到。
但禿頭男矢口否認自己對覃怡不軌:“她就是腦子有病,自己從山上滾下去的!”
覃怡冷笑一聲,將自己的黑色手鐲交給了警察,解釋道:“這是竊聽器,里面還有我們的對話,足以證明他違法了。”
覃怡暗自慶幸,還好她對覃昭的警惕心夠強,回家前把隱藏式竊聽器帶上了,才能記錄下他的違法行為。
證據確鑿,禿頭男反而怒罵起來:“你們家收了我二十萬,把你賣給我,現在不認賬了!那立刻把錢還來,否則我把你們都送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