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覃怡冷哼一聲，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說看吧，你和誰聯手呢？”覃怡雙手環抱，身上似乎帶著無形的壓迫。
李芳被這樣的覃怡嚇到，忍不住咽咽口水。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死鴿子就算是我寄給你的，那又如何？你難不成還能讓我從律所滾蛋？”
“噗呲，能不能誰知道呢？這件事情我會告知給上級。”覃怡淡然說道。
遂即，看了一眼呂佳怡，實在沒想到這人會愿意幫她。
“呂佳怡你真是個好演員啊！演技這么好，留在綠世界做什么還不如進娛樂圈，指不定你就是今年的奧斯卡影后！”
李芳嘲諷的說道，言語當中皆是不屑。
“當時覃怡跟我說，你很有可能就是給她寄死鴿子的人，我還有點不信......”呂佳怡一臉痛惜。
她悠悠的嘆了口氣：“如今看見你這一副德性，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這句話并無道理。”
聽著他們兩人一唱一和的。
李芳緊緊掐著掌心的軟肉，嘴硬道：“我就是看不順眼你！不就是打贏一個離婚官司，這是個什么勁兒，憑什么他們都這么看重你！”
“他們看中我僅僅都只是因為實力，在當時的情況之下，你能否能夠力挽狂瀾？”覃怡一字一句逼問著對方。
李芳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覃怡話中的意思，她說的無非就是當時的網絡言論。
“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你背后的人也最好別被我查到，否則......”
覃怡又瞧了一眼呂佳怡，緊接著就詢問：“你要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嗎？”
“覃怡，你能不能夠給我一分鐘，我想跟她聊一聊。”呂佳怡眼中帶著一絲哀求。
覃怡回了聲好。
“你知道嗎？我真的一直都把你當朋友......我從來都沒想到你會變得這么惡毒。”她語氣顫抖。
李芳沒說話，反觀神情冷漠。
呂佳怡本有千言萬語，可是一見到李芳的模樣，最終只化作一句。
“從此以后我們不再是朋友，橋歸橋路歸路，這一次是我向覃怡求情，讓她不要追究，你如果再下次還干這種缺德事兒，我不會再選擇幫你。”
小跑著跑到覃怡的面前，呂佳怡臉上極力的扯出一抹笑容：“覃怡，我們走吧。”
這小丫頭實在都太天真太善良......總是輕而易舉的就會被人利用。
“謝謝你今天愿意幫我。”
走在路上，覃怡感謝的說了句。
“沒事兒，這都是小事兒，我們以后還能成為朋友嗎？”
見呂佳怡這么小心翼翼的模樣。
覃怡知道這人是好人：“可以，我沒什么意見。”
等到他倆走后，李芳拿出手機。
“我被發現了。”
給人發完了信息，下一秒對方都打來了電話。
“你說你有什么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虧我還給了你這么多的錢！”
電話里頭的蔣思思怒沖沖說道。
“你有沒有把我都給供出去？”
李芳強忍著心頭上的火氣，她說道：“我沒有把你都說出去，我們以后不用再合作。”
之后，她冷靜了一會兒。
然后將手機里面的卡都拔了出來，隨即就往垃圾桶一扔。
第二天。
李芳早早的就已經來到公司。
褲子剛好和李芳兩人打個照面，見到李芳眼底烏青，似乎有些沒睡好。
下意識的就差點開口詢問......好在關鍵時刻忍住。
擦肩而過的時候，李芳叫做呂佳怡。
“抱歉，我先前利用你，今天是很真摯的跟你道歉，不管你是否選擇原諒我。”
呂佳怡閉了閉眼，硬生生將心底情緒壓下去。
“人都是會犯錯的，至少你還有的救，希望在今后不會再發生像昨天的那種事。”
說完，不再搭理李芳。
此時，呂佳怡前腳剛走，后腳覃怡就拎著咖啡來到這里打上班卡。
“覃怡。”
嗯？李芳剛剛是在叫她？
“你有什么事兒嗎？”
“我也想跟你道個歉，昨晚我想了太多，是我能力不如你。”
覃怡沒說話，靜靜等著一個人說完。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這么干的？我知道你的背后應該都是有慫恿人。”
她把頭低的特別低。
“對不起，我收獲對方的錢，我不能夠暴露他的身份。”
還直接跟覃怡鞠躬。
這一幕，剛剛好被路過的一名清潔工拍下。
待人離開，覃怡深吸了一口氣。
“算了，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還有那個慫恿人，你不愿意說我會自己去查。”
畢竟，終究紙包不住火，遲早都是會暴露，重活一世，心態早已有所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