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璐出現(xiàn)在家門口的時(shí)候,我剛收拾完行李。
她看著我收拾出來的行李,突然生氣了,她沖過來將我收拾好的東西給砸到地上,不悅的說:“你這又是在鬧什么?”
“為什么要跟小殷說你要取消婚禮,你不知道他有抑郁癥,你這樣說害得他很難過。”
我停下收拾的動(dòng)作,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沉默半響,說:“那你來這里干嘛,你不去陪他嗎?你小心他跳樓***。”
見我陰陽怪氣的樣子,張璐臉色一沉,她狠狠的給了我一個(gè)耳光:“沈越,你怎么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小殷可是我家人,是我弟弟啊!”
她氣得滿臉通紅,胸脯上下起伏。
過了很久,我輕聲說:“我沒有這樣異父異母的弟弟,也沒有可以上床的弟弟。”
張璐臉色微微一變。
這時(shí)殷銘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他小跑著跑向張璐,攬住她的細(xì)腰,將頭埋在張璐肩膀那。
見到這一幕,我嘴角扯起一抹勉強(qiáng)的笑容。
見我平靜的樣子,張璐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我打斷:“殷銘有抑郁癥,所以我要忍讓,不能刺激他。”
“我們在一起的事情就已經(jīng)讓他很難過了,更別說我們還要結(jié)婚,他每次想到這些就難過得想死,我要對病人寬容一些。”
張璐詫異的看著我,見我沒有像以前那樣跟她爭吵,她有些欣慰的說:“你知道就好。”
這時(shí)殷銘抬起頭,不悅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責(zé)怪我無理取鬧,他抱緊張璐,張璐也靠在他懷里,兩個(gè)人無比的親昵。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一對呢。
殷銘說:“都怪我,讓姐姐和沈越哥吵架了,我真該死啊。”
我冷冷的接口:“那你就去死啊!”
聽到我的話,殷銘臉色一白,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眼淚要掉不掉的。
張璐瞬間心疼上了,沖過來給了我一巴掌,大聲說:“沈越,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呢!我以為你改過了,沒想到你是這副德行。”
“你給小殷道歉!”
我剛想說話,突然看到張璐脖子那也有一道明顯的吻痕。
都是成年人,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的這兩人面色紅潤,看向彼此的目光黏膩得要拉絲,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不用我明說。
想通這一切,我更覺得惡心了。
突然覺得張璐不配我的愛。
而殷銘還假惺惺的說:“沈越哥,我和姐姐只是家人而已。”
我打斷殷銘的話,看著他們十指相扣的手:“那你們這屬于***了,真讓人惡心。”
聽到我的話,張璐更生氣了,她兩眼冒著火光,恨不得殺了我。
張璐破口大罵:“你有病啊,你思想就這么齷齪嗎?真讓人惡心!”
惡心?我一愣,隨后冷笑。
到底是誰惡心啊。
張璐繼續(xù)說:“小殷做了海鮮,還專門送過來給你,你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呢?”
我看著飯盒里的海鮮,突然覺得沒意思。
我說:“我海鮮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