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檢查報告出來,顯示孩子跟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這是陸修的孩子。
林詩一臉的不可置信,丈母娘滿臉菜色。
我冷冷一笑,拿出離婚協(xié)議。
「簽字吧林詩,別鬧的太難看了。」
林詩跪下來求我,聲淚俱下。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一定是陸修在套上做了手腳,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甩開她的手,冷冷開口。
「說這么多有什么用,錯就是錯了,簽字吧。」
林詩見局勢已定,認命般的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丈母娘還想鬧著要錢,被林詩攔了下來。
「媽,走吧,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別再讓我難堪了。」
丈母娘恨鐵不成鋼的咬牙,狠狠甩了林詩一個巴掌,大罵道。
「賠錢貨!我養(yǎng)你有什么用!」
林詩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我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才不斷的給她家錢,想讓她在娘家有面子。
可惜,我看錯了人。
林詩她們走了,我一個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仰頭吐出一口煙。
我和林詩這些年,不是沒有愛。
可是她,太糊涂了。
墮胎9
一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了,我和林詩領(lǐng)了離婚證,就此分道揚鑣。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林詩心事重重的走了。
我站在路邊抽煙,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我拿起來一看,是公司同事發(fā)來的消息。
「奕哥,陸修出來了。」
我疑惑的皺眉。
「什么?這才多久,他不是判了三個月嗎?」
本來這種竊取商業(yè)機密未遂只罰款不監(jiān)禁的,但是偏偏陸修家境貧寒,拿不出來那么多錢,只能進去。
對方回道。
「他爸媽傾家蕩產(chǎn)替他賠了錢,提前出來了。」
我皺了皺眉。
我見過他爸媽,老老實實的農(nóng)民,真是可憐了,生出這么一個兒子。
沒過幾天,我正在家里吃飯,卻突然接到了前丈母娘的電話。
「何奕,你快來醫(yī)院一趟,小詩她自己吃了打胎藥,大出血了!」
我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一趟醫(yī)院。
我對林詩,終究是顧念舊情。
我雖然生氣,不愿意再跟她在一起,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讓她去死。
驅(qū)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林詩已經(jīng)進了手術(shù)室。
趙巧翠坐在門口哭,林浩沖上來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
「何奕,都怪你,我姐要是死了,我不會放過你!」
我掙脫林浩,整了整領(lǐng)口,嘲諷道。
「林浩,你平時一給你姐打電話就是要錢,這些年來,你姐前前后后從我這里給你拿了多少錢,你數(shù)的清嗎?現(xiàn)在裝上姐弟情深了,你們這家人還要臉嗎?」
趙巧翠這時候裝起了慈愛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我。
「你就是個殺人兇手!要不是你把小詩逼到這種地步,她能這樣嗎?」
我皺眉,這家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逼她?是我把她送到陸修床上的嗎?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怎么能怪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