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還記得焰色那次嗎,你做不到的,照水。”
寇淮瑾笑意篤定。
跳舞的女孩從我的車上被趕下來后,我給了她和寇淮瑾一人一耳光。
還要再打時,寇淮瑾抓住了我的手。
女孩趁機用玫瑰花拼命砸我的臉。
沒剪干凈的刺在我臉上留下血痕。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早點離婚吧,大媽!”
我拼了命地掙扎,想撕爛她的嘴。
手扭傷了都沒能掙脫桎梏。
寇淮瑾沒反駁她的話,也沒阻攔她的發泄。
回家之后,我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提出了離婚。
“你當初怎么說的,在婚禮上***怎么說的?”
“還有你第一次出軌的時候,你求我讓我給你機會,你說不要離婚,不會再有下次,好,我相信你了,結果呢?!”
“寇淮瑾,***是畜生嗎,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我歇斯底里地喊著。
落地窗上印出我的模樣,宛如百年怨婦。
寇淮瑾倚靠在欄桿上,近乎冷漠地看著我發瘋。
“照水,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你要學會接受。”
“你也可以出去找人,咱們過開放式的婚姻不好嗎?”
“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相信童話故事呢?”
“至于離婚……”
“照水,是你離不開我。”
我仿佛被驟然浸沒在冰水中。
那段時間,我確實離不開寇淮瑾。
我媽是宿家的原配夫人,小三上位后,她主動要求凈身出戶。
我被養在鄉下多年。
幾乎費勁了心力才擠進宿家的權利中心。
爭權暗斗,那些私生子私生女抱團打壓我。
我不得不承認借了寇淮瑾的勢。
我以為開放式婚姻的話只是隨口一說。
沒想到第二天,寇淮瑾帶我去了焰色會所。
“照水,你應該試一試的。”
他給我點了二十個男模,一字排開。
溫熱的手搭上我的肩。
有人喊我姐姐,在我唇角落下了一個試探的吻。
我對上了一雙諂媚討好的眼睛。
心里說不出的怪異。
這種怪異在撞進寇淮瑾玩味的眼神時達到了頂峰。
我猛地推開那人,轉頭吐了。
“寇淮瑾,你真的很惡心。”
我吐得臉色發白,扔下這句話,幾乎落荒而逃。
這件事之后,寇淮瑾再也沒提過讓我出去找人的事。
他似乎默認了我難以突破道德底線。
可人是會變的。
驚雷滾出轟鳴聲。
我的思緒被拉回。
“隨你怎么想,但離婚的事我沒和你開玩笑。”
“你不答應我會走訴訟程序,反正這些年你送到我手上的出軌證據不少。”
“真到那一步兩家的股價都會受影響,你考慮清楚。”
我說完,拎起外套和車鑰匙要出門。
“這么大的雨,你去哪?”
寇淮瑾笑不出來了。
“天氣不好,去陪陪我男朋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