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又一次向男友提出結婚時,他不耐煩地回懟道:“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嗎?”
本以為他只是不愿結婚,可這天,我卻在家里的抽屜里發現了一本結婚證。
上面赫然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照片。
我顫抖著打去電話質問,可他卻冷冷地開口:“夢夢有抑郁癥,她的心愿就是和我結婚。只是假結婚而已,你不要無理取鬧。”
后來,我果斷提著行李箱,轉身另嫁他人。
他卻又拿著離婚證找到我,紅著眼問道:“念念,我離婚了,你還愿意重新嫁給我嗎?”
我笑著推開他:“不好意思,我已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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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書景。我是不是看錯了,為什么抽屜里有一本結婚證?”
我死死攥緊手里的紅本本,顫抖著聲音給謝書景打去電話。
直到這一刻,我的內心還存有一絲希望,期盼他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會不會其中有什么誤會。
可電話那頭,謝書景的聲音格外冰冷:“夢夢有抑郁癥,現在唯一能緩解她病情的方法,就是我和她結婚。”
他停頓了一瞬,又生硬地補充道:“你放心,只是假結婚而已,等她的病情恢復一些,我就會和她離婚。”
多可笑啊。
你倆結婚證都辦好了,還跟我說是假結婚?
我如墜冰窟,剛想要發出質問。
可不等我開口,一道柔弱的女聲順著聽筒傳來:“書景哥哥,你在和誰打電話?”
聽到蘇夢夢的聲音,謝書景的聲音瞬間溫柔無比:“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下一秒,電話被他毫不猶豫地掛斷。
我壓抑著心底的苦澀,自嘲一笑。
原來相戀整整五年,我在謝書景的心底,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我媽身體不好,這些年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讓我盡快結婚,把終身大事先定下來。
為此,我向謝書景提及了好幾次結婚的事情。
剛開始,他還會耐著性子哄我,說讓我再等一段時間,自己不想那么快步就入婚姻。
可后來,他開始變得越來越不耐煩,看向我的眼底盡是嘲諷:“怎么,你就那么急不可耐?”
自那以后,我對于結婚的話題一直緘默不語。
每每面對我媽的追問,也只能想方設法地搪塞過去。
但如今,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男友結婚了,可對象卻不是我。
謝書景的工作是心理醫生,一年前,蘇夢夢成為了他的病人。
原本,只是簡單地看病。
但一來二去,兩人的關系越來越親密,明顯已經超過了醫生和病患該有的界限。
每當我質問謝書景的時候,得到的卻是他惱怒的回懟。
“夢夢只是我的病人而已,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齷齪!”
謝書景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氣。
看到我后,不假思索地吩咐道:“去給我煮碗醒酒湯。”
見我坐著沒動,他皺起眉,臉上帶著一絲慍怒:“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又生氣了?”
我沒有回答,他更加惱怒:“你能不能別這么無理取鬧啊!我都說了,夢夢是我的病人,等她病情穩定下來,我就和她離婚。”
“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我嗎。這樣,等我和她離婚后,我們就去結婚。”
如果是以前,聽到他終于答應和我結婚,我一定會欣喜若狂。
可這次,我只是抬起頭,平靜道:“謝書景,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