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我與沈識聿重溫了我們初次約會的每一個地點。
從我們的母校,到初次觀影的電影院舊址,盡管它已被拆除,再到那個留下我們歡笑與回憶的游樂場。
歲月的流轉讓一些建筑不復存在,而有些地方卻仿佛時光停滯,未曾改變。
但無論如何變遷,最終陪在彼此身邊的,依然是我們。
婚禮前夕,在我和朋友們歡聚的單身派對酒吧中,我仿佛瞥見了江景行的身影。
他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端著酒盤在卡座里來回穿梭,有人不滿意他的斟酒,直接將威士忌的酒瓶摔在他的腳邊。
那人還叫囂著讓江景行舔他的皮鞋。
我曾隱約聽說,他在名聲大噪后便辭去了工作。
經歷了這場風波后,他不僅損失慘重,還失去了工作的機會。
對于習慣了奢華生活的他而言,又能有何選擇呢?
對此,我并無半點同情。
但我和他終究也在一起過幾年,我不免為他現在這幅低聲下氣的樣子感到一絲悲哀。
我找到酒吧老板,讓他去解圍。
我與他之間的糾葛,至此畫上了句號。
離開時,我見到江景行追出酒吧,他在冷風中的身影,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
但我心中已無任何波瀾。
此刻,我的心里充滿了對明天的無限憧憬與期待。
然而,就在婚禮當天,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