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我迅速打開了手機查看林初溫的ip地址。
當看到顯示在國內時,我心里猛的竄出一團火。
林初溫竟然敢騙我?
想到今日靳白得瑟的上車畫面,我就氣得不行。
這么憋屈的事情,我從小到大還沒受過。
若不是父親靳無塵將我送去大廠實習時千叮萬囑讓我不要暴露身份。
不然我倒想指著靳白的鼻子問道。
“你是靳家二少,那我他媽的是誰?”
越想越氣,以至于當晚。
林初溫回來想要抱抱我時,我一臉冷淡的拒絕了。
林初溫疑惑。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阿衡你怎么了?”
我冷笑,“林小姐若是想打發我,何必一車二送?”
“阿衡,什么一車二送?”
我將今日拍的靳白開賓利以及上了她的粉色法蘭克的照片遞給她看。
“證據確鑿,林初溫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
只見林初溫的表情越發古怪起來。
“阿衡,我拿我林家所有家產發誓,我和這照片上的男人根本不熟!”
“這超跑是我親自去總部讓他們為你量身定做的!絕不可能送給第二人!”
“那他上了你的粉色法拉利!你還來接他下班!”
林初溫聞言,又懵了一瞬,“我才剛回國內阿寶貝,一下飛機我就趕來找你了。”
似乎怕我不信,就要將剛回去的助理喊過來,我連忙制止。
“行了阿,大晚上的,助理不是人啊?”
林初溫的為人我從小看到大,她如今的地位是不屑于去玩這種養個金絲雀的戲碼,更何況,林初溫的眼光挑剔著呢。
從小到大的情誼,我還是選擇相信她的。
靳白雖然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但我還是能看出他身上的維和感,就像是偷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正在此時,林初溫接完了電話回來。
“對不起阿衡,明天有個重要行程,陪不了你了。”
我聞言,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明日大廠也有個外來直播拍攝,忙得很。
第二日來到大廠時,作為本次直播主嘉賓的靳白,被眾人擁簇著。
他站在鏡子,忽然瞥到我道:“那個誰,新來的實習生,去給我買杯咖啡。”
靳白有著靳家二少的稱號,大廠的人都將她捧得老高,于是他指使起人來倒是順手得很。
但誰還不是個靳家二少爺了,我偏不慣著他。
外頭正下著大雨,我聞言不悅,“我是公靳的實習生,不是你的私人助理,想喝咖啡自己點外賣啊。”
靳白臉上閃過幾分意外,他蹙眉看著我,隨后解下了手腕上的一條手表。
他嗤笑,“果然,人就是物質,這塊手表價值一百個個w,現在可以請動你這位實習生了嗎?”
靳白一字一句的咬著,眾人聽聞那手表的價格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這實習生也太不知好歹了,靳二少我去給你買!”
“這實習生還是太年輕了。”
“果然阿,有錢人,一塊表都能買我的命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我不識好歹,可我的視線卻全聚焦在那條手表上。
熟悉的設計,熟悉的刻字。
這不就是生日時,父親送我的私人定制手表嗎!
全球僅有一條。
它本應該躺在我的衣帽間,為何現在會出現在靳白的手上?
現場對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