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打在兩人身上,看上去真的挺登對的。
此時手機信息通知音恰好響起,我收到了簽證辦理通過的信息。
在家里收拾行李到一半的時候,溫澤熙回來了。
他將手里的半瓶褐色藥品扔給我。
“給你帶的藥?!?/p>
我拿起藥瓶,這瓶碘酊我剛才見過。
在夏柔的朋友圈里,溫澤熙用它幫她上藥。
可是,我碘酊過敏。
溫澤熙十八歲剛出道,天賦異稟的他就已經初具大師風范,一時風頭無兩。
行內一個有權勢的樂手因此不爽,故意找了人要廢他的手。
那時候我不要命了似的擋在溫澤熙面前。
雖然只受了輕傷,但樂團里的綠軸同事不小心給我用了碘酊消毒。
我直接過敏休克,被緊急送進醫院,手術近一天一夜才搶救過來。
聽同事說,我危急的情況持續了多久,溫澤熙就在手術室外哭了多久。
而且后來回來后溫澤熙還發了很大的火,把樂團里的碘酊都扔了,還立下規矩絕不準再出現這個東西。
沒想到現在反而是他自己,破了這個規定。
我垂眸把碘酊扔進垃圾桶里。
溫澤熙看到我這個舉動,只不咸不淡地冷哼一聲。
“愛用不用!”
微信提示音響起,溫澤熙看了眼手機,眉眼又變柔和。
溫聲囑咐:
“小孩,傷口記得千萬別碰水。”
“這段時間一定要忌口,等你好了哥哥再帶你吃好吃的?!?/p>
可能是詫異我的過分安靜,溫澤熙余光看了我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