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父無母,孤兒一個,從小在少林寺被方丈撫養長大,程力比我好一點,有一對賭徒父母,所以我們倆打小就是吊絲胚子。
我從小就喜歡他,也可能是喜歡他每次從山下給我帶上來的餅干。
所以年少的他在被父母壓榨的終于受不了說要離開那里時,我便毫不猶豫的跟他一起跑了出來。
這幾年我們倆活的艱難,但還算開心,有一個破爛的小屋和不大的小床。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似乎覺醒了某種天賦,我們便開始了以我為賭資的賭博。
老天似乎為了彌補我從小無父無母,便給了我一張極好的容顏,杏眼櫻桃唇,用程力的話說就是生來一張勾人臉。
曾幾何時,我以為這張臉也能勾到他。
程力說那些男人很好對付的,我這一身功夫加上自己的這張臉,我到哪里都不會有苦頭吃的。
雖然我抵觸這樣做,可是程力說只要他攢了些錢,我們以后就吃穿不愁的時候,我真的動心了。
“那你不怕我會被那些男人……”
“蠻蠻,你的身手我還不知嗎?賭場里的那些男人個個都被賭掏空了身體,都不是你的對手”
從那時開始,我和程力就在各種小賭場徘徊,為了能隨時當賭注,我穿的耀眼奪目,這樣才會在程力輸的身無分文的時候,那些人才愿意和他繼續賭。
程力確實繼承他父母的賭徒天賦,不過他似乎青出于藍。
十次里有八次,程里都會為我們贏來不少錢,那種時候,程里總是會在我們回家的路上為我買一袋餅干,可是總是沒有兒時他帶上山的那種好吃。
也有輸的時候,我被那些男人帶走,但我總會想盡各種辦法逃出來,程力說的確實不錯,那些男人確實不是我的對手,這種時候我和程力只好跑到下一個城市。
“程先生,你輸了”
隨著對面男人翻開手里的牌,這場賭局的輸贏已經顯而易見。
“蠻蠻,對不起”
程力轉過身滿臉地氣餒,這已經是他第八次和我說這句話了,眼中似乎有些后悔。
現在反悔我們倆誰都別想活著走出這里,于是在我用眼神問候他爸媽無數次后我乖乖的走到對面那個男人的身邊。
那個穿著一身褐色西裝的男子看著我,打量了許久后似乎滿意的點了點頭,于是我就被他的手下帶上了那輛看起來就不便宜的商務車。
在出門之前我還是沒忍住看了眼身后的程力,他站在賭桌旁,滿臉地擔心。
我朝他笑了笑,示意他別擔心,隨即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