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狗東西給您來電話了。
主人~狗東西給您來電話了。
主人~狗東西給您來電話了。
為某人定制的鈴聲打破了寂靜的夜晚,夏苒苒皺著眉,將被子拉過頭頂。
但是那惱人的鈴聲依舊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里。
大有一種,她不接電話,就一直響下去的趨勢。
“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有完沒完了!”
夏苒苒猛地掀開被子,拿起一邊的手機,視線在上面的備注名上掃了一眼。
狗東西。
擾人清夢的人,都該死啊。
要是夏苒苒的怨念能通過信號,傳到那狗東西面前,把他掐死就好了。
就在電話即將自動掛斷的前一秒,夏苒苒才不緊不慢的按下了接通鍵。
然后下一秒,立馬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果然,下一秒,一個暴怒的男聲從電話那頭清晰的傳來。
夏苒苒!你長本事了,竟然這么久才接我的電話!
夏苒苒像是對這樣的場景已經免疫了,仗著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吃了藥剛睡著,就被這狗東西吵醒,夏苒苒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情都不太舒服。
等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消停不少后,夏苒苒終于開口說話了。
只是和她臉上的表情不同,夏苒苒的聲音無比的溫柔。
“對不起啊,浩軒,我不是故意這么久才接你的電話的,你別生氣。”
不等夏苒苒說起自己生病的事兒,電話那頭的林浩軒就已經搶先開了口。
少廢話,給你半小時,到極致酒吧來!
說完,不給夏苒苒開口的機會,林浩軒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苒苒看著恢復到鎖屏狀態的手機,對著空氣猛揮了好幾拳。
此刻已經是半夜11點了,讓她這么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單獨出門。
狗東西果然就是狗東西。
雖然不忿,但是夏苒苒還是認命的開始收拾收拾出門。
錢難掙,屎難吃。
如果可以的話,夏苒苒真的很想硬氣的關機繼續睡覺。
但是這樣的念頭只一瞬間就被她打消了。
算了,最后一個小時了,堅持就是勝利。
與此同時,極致酒吧,某個包廂中。
包廂里燈紅酒綠,有男有女,氣氛十分的熱鬧。
林浩軒隨意的把手機扔到了面前的茶幾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靠背上。
周圍的幾個狐朋狗友頓時就湊了過來。
“林哥,怎么樣啊?夏苒苒那個女人真的會來嗎?”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林哥的命令,夏苒苒敢不聽嗎?”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那夏苒苒就是我們林哥的舔狗,林哥的話就是圣旨,她敢不來嗎?”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比夏苒苒還舔的舔狗了。”
幾人捧著林浩軒的同時,也不忘拉踩一下夏苒苒。
“你們這樣說一個女孩子,不好吧?”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白裙,長相溫柔的女生,她叫凌雪,是林浩軒心里純白的茉莉花。
一看就是那種許多男生心頭白月光的存在。
凌雪今天剛回國,林浩軒特意組了一個局為她接風洗塵。
聊天的過程中,林浩軒的朋友提到了夏苒苒。
在聽說了不少夏苒苒的舔狗事跡后,凌雪對她產生了好奇,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之前朋友將夏苒苒貶的一文不值的時候,林浩軒什么都沒有說。
現在聽凌雪這么說,他忽然漫不經心的開了口,“好了,少說兩句。”
眾人聞言,也紛紛的閉了嘴。
*
夏苒苒出門后,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冒著寒風就趕去了極致酒吧。
為了節外生枝,一路上夏苒苒緊趕慢趕,不顧被風吹麻木的臉,腳蹬子都踩冒煙了。
終于準時的在半個小時內,站在了酒吧包廂門口。
夏苒苒氣喘吁吁的一把將包廂門推開,包廂內一瞬間陷入了安靜。
大家紛紛停下自己的事情,或好奇,或戲謔的看向包廂門口的方向。
林浩軒手里把玩著一個酒杯,聽到聲音卻并沒有抬起頭,只是隨意的開了口,“你遲到了。”
夏苒苒看了看時間,明明剛好半小時,知道林浩軒是在搞事,她也沒有不高興。
“雖然我是騎著共享單車來的,但是我應該沒有遲到才對。”
林浩軒將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這才抬眸看向夏苒苒,“我說你遲到了。”
夏苒苒表情未變,臉上依舊笑瞇瞇,隔著一段距離就那么看著林浩軒。
開口時的聲音,像是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浩軒說什么就是什么。”
“切。”
不屑的聲音在寂靜的包廂內顯得格外的突出。
林浩軒看著這樣的夏苒苒,也是不屑的一聲嗤笑。
坐在林浩軒身邊的凌雪好奇的看著門口的夏苒苒,“浩軒,她就是夏苒苒嗎?”
凌雪突然出聲,夏苒苒這才注意到包廂內有個沒見過的陌生女孩兒。
其實也不算是陌生,夏苒苒知道,這是林浩軒的白月光。
“你好,我就是夏苒苒。”
凌雪先是一愣,手輕輕的撩起耳邊的發絲,笑容溫柔,“你好,我叫凌雪。”
夏苒苒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
“我知道,浩軒的白月光嘛,我知道你。”
凌雪聞言,白皙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暈,她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林浩軒一眼,然后立馬害羞的移開視線。
林浩軒的臉上絲毫沒有被拆穿心事的窘迫,他看著凌雪的目光深情又溫柔。
但是一轉頭,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冷漠疏離。
林浩軒朝著身邊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嘴角揚起一個狡黠的弧度。
只見那人將十個空酒杯依次擺在了茶幾上,然后從一邊的好酒中拿起一瓶伏特加。
依次將那十個酒杯倒滿,然后那人走到夏苒苒的身邊。
“夏苒苒,林哥說了,你沒能準時到達,這十杯酒是懲罰。”
夏苒苒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視線依次掃過那十個酒杯,又掃過包廂里的眾人。
最后視線定格在林浩軒的臉上,“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