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他還是學著沈澤言的樣子和他‘干杯’。
他心里裝著事,飯吃的就三心二意,他總擔心牧星遠會突然過來,那他該怎么和沈澤言解釋他的身份。
“哥哥,我吃飽了。”沈澤言放下筷子,看著他并沒有吃下去多少的面條,疑惑的問道,“哥哥你怎么了?”
沈言希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放下了筷子,“沒事,就是不太餓。”
他頓了頓,又說,“阿言,你今天去果果家睡好不好?”
果果是他們鄰居家的小姑娘,平時沈言希上班不在家,沈澤言都是去他們家。
“為什么?”沈澤言不太愿意,一張小臉皺的像小包子一樣。
沈言希捏了捏耳垂,心虛道,“我晚上要上班。”
沈澤言只好不情不愿的答應了。
把人送走之后,沈言希剛關(guān)上門,外面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不耐煩的很用力的在敲。
他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歸要來,他安慰自己,熬過去今晚就好了。
他打開門,牧星遠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出現(xiàn)在視線里。
“你對沈澤言還真是好啊,為了他什么都能做,怕他知道你干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專門把他送去鄰居家,哼。”牧星遠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冷嘲熱諷道。
沈言希知道他話里有話,懶得和他計較那么多,只是冷冰冰的說,“快點做,做完就離開。”
牧星遠伸手攬住他的腰,將人拉進自己懷里,直勾勾的盯著他,戲謔道,“這么饑渴難耐嗎?”
沈言希只是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沒有任何波動,“你到底做不做?”
“做!”牧星遠松開他,勾唇一笑,“你這么邀請我,我沒有理由拒絕。”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沈言希這種為做而做的方式讓牧星遠心里憋著一股無名火,讓他感覺他就像是要完成任務一樣,不摻雜任何多余的感情。
“一起!”牧星遠咬牙切齒的說。
“浴室太小,容不下兩個人。”沈言希將早就準備好的干凈浴巾遞給他,“你先去。”
“我說一起就一起!”牧星遠握住朝他遞浴巾的手,用力一拽,重新把人拉進懷里,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吹氣,“浴室太小沒關(guān)系,我們貼近一點。”
沈言希被他弄得渾身顫栗,縮著脖子想要躲開他的逗弄,牧星遠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點之一,于是卡準了不肯松開。
“夠了!”沈言希被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刺激的心慌,忍不住低聲呵斥。
“你以前不是從來不會反抗嗎?”牧星遠咬著他柔軟的耳垂,“所以那都是裝出來的是不是?”
沈言希有些惱火,用力推開他,眸子里的疏離看的牧星遠肺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憋悶難受,“別說那么多沒用的,要做就做。”
牧星遠氣紅了眼,哈哈大笑了兩聲惡狠狠道,“現(xiàn)在,衣服脫干凈!”
沈言希知道牧星遠本就不是什么溫柔耐心的人。
當初在酒吧打工的時候遇見的他,可能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跟他一起來的同伴指著沈言希說,“這是個清冷美人,骨子里清高得很,誰都看不上。”
牧星遠不信那個邪,非要去挑戰(zhàn)不可能,沈言希一開始并不怎么想理他,知道他對自己沒有那份心,現(xiàn)在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
但是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牧星遠會把自己搭進去。追著追著,真的追出了感情。
沈言希需要錢,牧星遠就給他錢,沈言希需要預約醫(yī)生給弟弟看病,牧星遠就蠻橫不講理的領著一堆人堵在人家醫(yī)生的辦公室門口專門給弟弟看病,誰也不讓進。沈言希口味清淡,他就花大價錢把市里有名的粥屋廚師給請回家,老板不放人,他就直接拿槍打碎了老板辦公室的水晶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