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謝云遲已經快三年了,豪門太太的生活舒服又安逸。
他很少回家,但承諾的生活費每個月都按時打到卡上。
他在跟我結婚之前就把話說得很清楚:
“因為爸媽不喜歡安安,所以才能讓你撿漏。”
“勸你不要肖想不該想的東西。”
“只要你老實本分,生活費不會少你的。”
他說完之后,我就拼命點頭,不帶一絲猶豫的。
謝云遲看著我,嘴角有些抽搐:
“你……剛剛有認真聽我說話嗎?”
我點頭。
“那我剛剛說的話你復述一遍。”
我語氣鏗鏘:“你說讓我別撿漏。”
氣得謝云遲丟下一張卡,破門而出。
我撿起地上的銀行卡,裝進兜里。
反正大家也不是因為愛情才走到一起。
我是他隨便選的應付父母催婚的擋箭牌。
而他,卻是我為自己精心挑選的庇護所。
因此結婚這么久,我從來不給他找事。
存在感那是能降低就降低。
圈子里都知道,謝云遲的太太是個慫包。
男人們都羨慕他的老婆懂事又聽話,就算謝云遲在外面拈花惹草也絕不干涉。
而女人們則是指著我的額頭罵我懦弱,任由外面的野花快開到家里來了。
他們哪里知道,我不是慫,也不是懦弱,我只是不在乎。
我只對謝云遲提了一個要求,就是我絕對不會在公共場合露面。
即使有什么不得不出席的場合,我也必須戴上口罩和墨鏡。
謝云遲對我的這個要求感到疑惑,但對他沒什么影響,也就答應了。
因此,圈子里沒人見過我的真容。
于是漸漸有傳聞說,因為我相貌丑陋,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更不敢對謝云遲多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