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到附近的醫院開了點止痛藥。
原本想著等曲南風回來,將事情說清楚以后,我再去醫院好好治療。
但一夜過去。
我最后還是在醫院睜開了雙眼。
閨蜜一臉關切地看著我,【你怎么回事?都疼昏了怎么不來醫院?諱疾忌醫是大忌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在這兒?】
她以為我是在問曲南風,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那老公,你都昏迷兩天了電話也沒有一個,萬瑤瑤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很早就說過了,曲南風這樣的男人不適合你。】
這樣的話,我在她的嘴里聽過無數次。
【是,我也覺得他不適合我,還有,他不是我老公,只不過是我前男友而已。】
【前……前男友?】
蔣一凡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這是抽什么瘋了?】
【不是的凡凡,我只是清醒了。】
看見我確實沒有賭氣的成分,她總算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是不是她們一家子又做什么了?你要是和他分手的話,曜曜怎么辦?憑曲家的能耐,你也不一定能要到曜曜的撫養權啊。】
【他也不要了,他一直想要林月當他的媽媽,他們我都不要了。】
我的眼眶微紅,提起這個兒子。
我依舊傷心。
見我這樣,她到底還是心疼地揉了揉我的頭。
【沒事,咱不稀罕,咱都不稀罕。】
又在醫院躺了小半天,我便執意要求出院。
蔣一凡擔心我的身體,便陪著我一起回家收拾行李。
我給過他們最后體面談分手的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開車回到了別墅。
還不等走近,我就聽見了里面的笑聲。
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曲曜正坐在林月的身邊撒嬌。
曲南風坐在兩個人的對面處理公務。
儼然一副一家三口的模樣。
【月月阿姨,下次我還想繼續坐那個過山車,實在是太刺激了。】
【還坐啊?當時都嚇死我了,南風哥也不想再坐了對不對?】
兩個人一同朝著曲南風看去,林月的眼睛水靈靈的。
【嗯,月月說得對。】
他這么回他。
如果客廳掛著的不是我和曲南風的婚紗照,我都要以為我是誤入了什么三口之家。
我忍住心口陣陣的疼痛,穿著鞋走了進去。
閨蜜自然是忍不了他們這樣,立刻陰陽怪氣地開口。
【呦,月月,你這是走錯地兒了吧?這哪是你的家啊?這不人家三口的家嗎?】
聽見這話,客廳的三個人總算是將目光放在了我們的身上。
【媽,之前爸爸不是說不讓你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了嗎?你怎么還把她帶到家里?】
年幼的他,實在是太懂得如何說話能讓我最下不來臺了。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會先安撫他們,再和一凡好好解釋。
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嘴巴放干凈點,學校就是這么教你跟你媽媽的朋友這么說話的?】
能早早出社會,我原本就不是什么溫柔如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