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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就是這樣。
在我有記憶的時候就被司家阿姨護在懷里。
“小洛詩是我預(yù)定的兒媳婦,誰也不能欺負(fù),我兒子也不行!”
小學(xué)的時候。
流行給兒媳婦買金斧頭。
司墨白媽媽二話不說給我買了一條。
貴重的東西。
我媽不讓收。
可是阿姨那邊硬套到我的脖子上。
當(dāng)時。
司墨白笑彎了眼。
“小洛詩,這樣你就是我定下來的小媳婦兒啦。
“你跑不了咯!”
挺尷尬的。
好像只有我一個人當(dāng)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