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就連沈叔叔都告訴我,要是沈庭提起江暖,我不要說她的任何壞話。
江暖是沈庭在國外留學那段日子認識的。
我不知道事情的細節,只知道那時沈庭和家里鬧掰,孤身一人去了國外,誰勸都只會撞個不痛快。
但他卻能因為江暖心臟病做手術沒錢,就和已經三年沒聯系的家里低頭。
我媽知道這件事,所以在結婚前就拉著新包養的男友對我語重心長:
「商業聯姻嘛,不要太認真,就是各玩各的?!?/p>
我將她和爸爸這些年的事情看在眼里,所以我媽說的這些話,我自然是信的。
可整整三年,我都沒看見過沈庭和別的女人親近。
因為他逢人便說,自己有妻子。
這件事拉到臺面上去變成一個拒絕女人的理由,在我們圈內是極罕見的。
同一包廂內,在座的能有幾個是沒有家室的,可不還是摟著一個個香軟的美女
所以我那時又覺得我媽說的話也不全對,也完全把江暖的事情拋在了腦后。
這似乎只是一個存在于過去的人,并不會出現在當下。
沈庭明明對我很好,我們也并沒有貌合神離,就像一對平常的夫妻而已。
可就在那晚,江暖回國了。
我也這才知道,有些東西,是經不起對比的。
就像是沈庭確實對我好,但對江暖更好。
聽說江暖回來的消息,他直接撇了一個五千萬的單子去機場,只為了早點看到她。
一刻也都等不得。
迎面吹過來一陣冷風,連帶著一些雨點打在我的身上,我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有些冷。
剛才去的飯店是合作的客戶開在郊區的,因此離市內偏遠,一時間我竟也打不到車。
而正想著,手機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