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認識他?”
蕭一凡放下咖啡杯,一臉的驚愕。
“對,我們在西歐卻好是同一所大學(xué),這家伙還追求過我,我對他是一清二楚。”
程默曦柳眉緊鎖,一臉的嫌棄道。
“啥!......還追求過你?”
聞言,蕭一凡更是大吃一驚。
“對,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每一次我都是直接現(xiàn)場拒絕。”
程默曦輕蔑一笑道。
這表情完全是對姚劍飛的鄙視和不屑。
“這小子還真是不閑住啊,竟然想到處沾花惹草,也不看看我姐是什么人,憑他的能力,有資格嗎!”
蕭一凡無比憤慨道。
“對,這小子臉皮也夠厚的,妥妥一個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渣男!”
程默曦隨后一臉平靜道:“對了,聽我爸說,姚劍飛這次回國準備辦一個廣告設(shè)計公司,好像正在和我爸談合作,希望借助我們程家的資源拓展業(yè)務(wù)。”
“這么說他已經(jīng)攀上你爸的關(guān)系了?”
聽程默曦這么一說,蕭一凡皺眉道。
“不一定,我爸只是看在他是我國外的學(xué)弟的份上,給了他一個見面聊聊的機會,至于投資不投資,像他這種菜鳥公司,應(yīng)該沒那么快被程家看中。”
程默曦搖了搖頭道。
“那就好,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幫忙。”
蕭一凡松了一口氣道。
“放心吧,既然我回來了,絕對不會給他機會。”
程默曦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自然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小凡,咱們不聊他了。”
“嗯.....默曦姐,這三年你在國外過得還好嗎?”
就在這姐弟倆輕松敘舊的時候,朱氏制藥正在召開高管緊急會議。
會議室,氣氛異常的凝重。
身為董事長的朱天雷,親自主持會議。
“關(guān)于無極藥業(yè)取消了我們的合作,以及首席藥品研發(fā)工程師離職這兩件事情,各位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朱天雷一臉陰霾,掃了一眼與會者,沉聲問道。
本來女兒的婚禮已經(jīng)讓他顏面掃地,這事還沒緩過氣,公司又出這么大的事情,真的是屋漏偏遭連夜雨。
他很清楚,無極藥業(yè)宣布取消合作,等于公司起碼少了一半以上的業(yè)務(wù)。
至于首席藥品研發(fā)工程師的離職,更是對直接將藥品深入優(yōu)化項目進行了腰斬。
雙重的打擊,讓朱天雷甚至有些憔悴,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面對董事長的問話,一眾公司高管都是耷拉著頭,誰也不敢接話。
不過,這兩件事情,大多人也是早上才剛剛得知,根本就沒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委。
“平常酒局上不都侃侃而談嗎?現(xiàn)在怎么一個個都成啞巴了!”
見一眾高管都默不作聲,朱天雷眉頭緊皺,大聲呵斥。
“爸......”
朱紫萱剛準備開口解釋。
“這里是公司會議,我是董事長!”
朱天雷瞥了一眼女兒,冷聲道:“朱總裁,我正想問問你,作為公司負責(zé)人,你應(yīng)該能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吧?”
“是,董事長!
朱紫萱輕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我剛剛?cè)チ藷o極藥業(yè),這次取消合作,完全不是我們業(yè)務(wù)上出什么問題,還有方欣韻的離職也一樣,都是說和一個人有關(guān)......”
這話讓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公司三年來都是風(fēng)生水起的,怎么就被一個人卡脖子了呢?
“好,既然你知道這兩件事情都是因以人而起,那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朱天雷眉頭緊鎖,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覺得是蕭一凡,只有他現(xiàn)在最仇視我們朱家。”
朱紫萱不假思索的回道。
“不,不可能,蕭一凡的性格我了解,他還不至于做得這么絕。”
朱天雷沉思片刻,直接便否認了。
朱紫萱楞了一下,想想也對,蕭一凡這三年確實脾氣很好,應(yīng)該不會變得這么快。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姚劍飛,那天我們朱家人都沒給他好臉色,把他直接轟了出去,也許......”
然而,沒等朱紫萱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可能是他!”
頓了頓,朱天雷厲聲道:“無極藥業(yè)的合作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的,那個時候姚劍飛還在國外呢,況且,以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讓無極藥業(yè)給他面子?”
“不是他,那會是誰?”
朱紫萱愣住了。
在他看來,這兩天要說得罪的人,也只有他們兩個。
但父親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啊。
可排除了他們兩個,一時間,她還真想不到會是誰。
朱紫萱眸光輕顫,眼神中滿是匪夷所思。
有了這個思路,一些高管也紛紛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不過,都是一些然并卵的話。
會議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果兩個重要的問題,一個都沒能解決。
“都是一群吃干飯的,這事我自己調(diào)查.......散會!”
最后,在董事長朱天雷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結(jié)束。
董事長辦公室。
朱天雷坐在老板椅上,臉色陰沉,不停的抽煙。
“爸,姚劍飛他......”
朱紫萱低著頭跟進辦公室,一臉委屈。
“閉嘴!”
朱天雷臉色陰沉,余怒未消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婚禮上鬧出那么大的笑話,還好意思提他,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在卡我們嗎?”
“爸,不管是誰,這兩件事情責(zé)任真的不在我,無極藥業(yè)要取消合作,方大姐要離職,我能有什么辦法?”
朱紫萱自顧自的解釋。
“不管什么理由,這兩件事情必須解決,你很清楚,如果這樣下去,公司必然會走下坡路!”
朱天雷看到女兒一臉委屈的模樣,口氣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爸,這些我都清楚,我也剛剛到了無極藥業(yè)那邊,可那個杜子晴根本就不給我機會,甚至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朱紫萱說得可憐巴巴的樣子。
“行了。”
朱天雷深吸口氣,沉聲道:“剛才會議上我只是顧及你的面子,其實我一直是懷疑蕭一凡,不,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蕭家的勢力。”
此話不假,朱天雷其實對蕭家的勢力深信不疑,只是這三年,朱氏制藥一直蒸蒸日上,他就沒有刻意去具體調(diào)查。
殊不知,正因為他的疏忽,才釀成了婚禮的‘家門不幸’!
否則,朱紫萱也不敢如此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