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情至濃時,葉念的臉色都變了。
她纏了上去,過去抱男人的腰:“怎么了嘛,繼續~”
“出事了,我先去看看。”
傅景深說他看清楚跳樓那張臉絕對是我,葉念當場就生氣了:“怎么可能是于鳶鳶呢,她家又不住我這邊,離得多遠。”
葉念說他肯定是眼花了,她撒嬌道要傅景深繼續,要解鎖更多的姿勢還說給他安排了更刺激的。
但男人已經在穿衣服了。
葉念氣得咬牙:“你今天走了就別回來了,我就……帶球跑。”
“別鬧了,念念。”
傅景深蹙著眉頭,也沒什么耐心,等到葉念再度纏上來的時候,他一把將人推開。
“鬧也要有個限度,別挑戰我。”
“阿深,我害怕,你看下雨了,一會打雷會驚著我跟寶寶的。”
葉念哭起來的樣子,梨花帶雨的,換做以前傅景深肯定會為她留下,但今天的傅景深莫名煩躁。
我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之中,因為脫離世界的過程還在響應,系統允許我近距離觀看這對渣男賤女。
傅景深一把將她推開,讓她不要胡鬧了,下樓的時候,他的腳步都是軟的,踉蹌地險些摔了。
等到看到摔得血肉模糊的人時,根本辨認不出是誰,傅景深松了口氣。
“不是鳶鳶,不是鳶鳶。”
他摸了摸心口,去給我打電話,但打了無數個,也沒有人回應。
他還是不放心,但葉念已經追出來了:“傅景深,你現在也看到了吧,不是于鳶鳶,你答應我的,今晚要陪我。”
“滾開。”
啪的一下,傅景深一巴掌甩了出去,他以前總說不喜歡太任性的女孩子,鬧一鬧算是情緒,鬧過了就是作。
但他抱住我,厚著臉皮說:“但是鳶鳶什么樣子我都喜歡,鳶鳶就算哪天不愛我了,打我罵我我也不會走的。”
他是高冷京圈佛子,卻為我一個人卸下那樣的偽裝。
他在我的面前死纏爛打,完全變了個性子。
可是到今天我才明白,傅景深真是演技太好,我被他騙了那么那么多年。
我站在他的跟前,想要看清楚這副皮囊之下的人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宿主,清算了您還有很多積分可以用,是不是要兌換?留到下個位面積分會折半的。”
憑什么要傷害我一個人,你們就可以過得那么好。
“兌一些掉吧,我想送他們一份大禮包。”
我笑著說道。
系統說我能通過脫離世界的批準,也是要去下一個位面繼續幫天道打工,我在現實世界已經沒有親人,沒什么留念。
給天道打工也無所謂,系統讓我留在這里看后續。
傅景深匆忙回家,他用跑的上樓去找我,但是屋子里空空蕩蕩。
“王媽,太太的東西呢,明明這里有個小兔子她親手做的,去哪里了?”
“太太收著的,我怎么知道。”王媽一臉冷漠,傅景深想在這里找我的痕跡,卻發現很多東西都沒有。
他問王媽我去哪里了。
“太太不舒服,一早就睡了。”
傅景深往樓上去,他推開門的時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他說:“鳶鳶,我回來了,外面在下雨打雷,你最怕打雷了,老公陪你。”
可是房間里空空的,根本沒有我的身影。
床上也是干凈整潔,什么都沒有。
傅景深僵在原地,他失聲痛哭,嘶吼著我的名字,可惜找不到了。
他癱軟在地上:“鳶鳶,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別不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