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就是我的好兄弟!柳建設(shè),柳大牙啊!
我頓時(shí)像被雷劈中一般,腦子嗡嗡作響。
我只記得穿來總裁文之前,一輛大卡車朝我撞來,好兄弟大牙也撲了過來。
我當(dāng)時(shí)還在想,他的大門牙可別磕掉了。
難道說……他也穿來了?!
還穿成了我的岳父?!
不行,我得趕緊找到他!
讓她好好管管自己的逆女!
我一把拉住王叔,急切地問道:“柳總在哪?”
王叔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您和柳總……一向都不來往的呀……”
“自從你跟小姐結(jié)婚,柳總就一直住在別處,沒回過來了……”
啊,我才想起,這原主和岳父的關(guān)系差到令人發(fā)指!
在這本宅斗文里,原主愛慕柳如煙多年,一直做舔狗,從沒得到柳如煙一點(diǎn)兒好臉色。
但不知道怎么的,他跟柳如煙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柳建設(shè)自認(rèn)為原主為了娶自己的寶貝女兒,用了手段,于是氣得直接搬到了城郊的別院,這些年幾乎不曾踏足女兒的別墅一步。
可這跟我梁鵬飛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和大牙,那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
“您這是怎么了?”王叔看我一會(huì)兒咬牙切齒,一會(huì)兒又傻笑,害怕極了。
“沒事,收拾東西,我們這就去拜訪岳父!”剛走出別墅大門,好巧不巧,就撞見了柳如煙和沈逸辰,而我們各自的手里居然還都提著行李。
我翻了個(gè)裴眼,懶得搭理他們,徑直朝大門走去。
“梁鵬飛,你又在鬧什么?”柳如煙幾步擋在我面前,語氣里滿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我深吸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說:“我沒鬧,我只是想去郊外別苑看看岳父。”
結(jié)果柳如煙臉色微變,厭惡地?fù)]了揮手,“梁鵬飛,你不覺得你這伎倆很劣拙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么?我告訴你,沒用!”
他說完,轉(zhuǎn)而又看向王叔:“還愣著干嘛,帶他回去。”
我急忙將行李抱在懷里,又抱緊了王叔的胳膊,“岳父這么久一個(gè)人在別院多無聊啊!我……”
話沒說完,沈逸辰就上前一步,“難道鵬飛是在意我搬了進(jìn)來,才鬧著要走?”
他說著,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眼角似乎還泛起了淚光,“如果是這樣,那我自己去找別的住處吧,就不勞煩如煙了。”
柳如煙神色頓了頓,提起沈逸辰的行李,語氣冷淡的看向我,“梁鵬飛一個(gè)贅婿,敢有意見?!”
“這別墅,他愛住就住,不住就滾蛋。”
沈逸辰眼底略過一絲得意,深情的看著柳如煙,“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