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還故作鎮定:“我怎么知道?”
我微微一笑:
“你們說得沒錯,本來今天這張牌桌是應該由我來發牌,可是你們坐在牌桌前的時候,娛樂船發現你們登記的信息和我有親屬關系。”
“所以就臨時更換了發牌員,只是我的工作信息號牌還沒來得及從桌上撤走。”
“至于這位發牌小姐,梳著短發,身材確實平了些,你們就誤認為她是我。”
“我沒有作弊,倒是你們,摟摟抱抱的顯得特別親密,實則是在桌下互相換牌。”
“雖然你們做的很隱蔽,而且計劃得足夠合理,一個贏一個輸,貌似天衣無縫。”
我掀開面具,“你們沒有敗露,是因為我沒有拆穿你們。”
“但是你們最終失敗,是敗在你們的貪心上。”
“你們不是為贏錢,你們是來賭我死。”
柳欣忽然起身,“就算你分析的對,又怎么樣?”
“我們沒有拿走娛樂船上的一分錢,至于說我們賭你死,你有什么證據?”
“我們又沒有親手殺死你。”
林寧冷笑道:“倒是你自己,自導自演,在那裝可憐,柳欣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
我自導自演,我把我自己演死?
“柳欣,我是在給你們機會。如果調出剛才你們玩牌時候的視頻,恐怕你們早已經被扔下海了。”
“你們現在別無選擇,要么自己跳下去,要么坐到牌桌旁。”
看到慢慢圍攏過來的黑衣保鏢,柳欣和林寧無奈又坐回到牌桌前。
我一件件將外衣脫掉,只剩一條***。
“這個牌局是我們三個人的,林寧,我們兩個先來。”
林寧見我叫他,身子不由向后縮了縮。
“不是......說好了......我和柳欣嘛,你為什么也參與進來?”
“我***,按照規定,娛樂船的工作人員是不能和顧客一起玩牌的。”
“你們肯定會作弊。”
“我只會和柳欣一起玩這局。”
我猜穿了林寧的用意,如果他和柳欣同時玩一局牌,她們兩個一個買莊贏,一個買閑贏,不管誰贏,總有一個能剩下。
至于自愿跳海,聽天由命,總有一半的幾率不跳。
可能他們還在幻想有機會作弊,買個和局,那不就是死里逃生了。
“林寧,我們這局牌下的注是,如果你贏了你自己跳海,如果你輸了讓他們將你扔下海。”
我指了指他身旁的黑衣保鏢。
“我***,這不是玩牌,這是謀殺。”
林寧憤然而起,“我要報警,我要打電話。”
“你省省吧,這里是公海,沒有任何手機信號。”
“我告訴你,無論是你自己跳,還是他們將你扔下海,對于你的所作所為,這兩個都不過分。”
“你和柳欣合伙作弊,按照船上的懲罰規則,你必須下去。”
“我更希望將你扔下去,因為你趁我在船上工作,長期不能回家,一面引誘我的妻子,一面扮演我的好兄弟。”
“現在更是利用我的工作除掉我,污蔑我作弊,你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高手。”
“你和柳欣合伙欺騙娛樂船,你說是不是該讓他們把你扔下去。”
幾個黑衣保鏢聽到我如此說,立刻繃緊了肌肉,上前拉住林寧準備扔海里。
“等等,先給他發牌。”
我將自己的牌和林寧的牌依次發完。
“開你的牌吧。”